“开门。”他咚咚敲着门,门内的人无动于衷,只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能开,我在换衣服。”白桃桃嘴上说着换衣服,却悄摸摸打开了床头柜最下层,拉开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零食!
她眼前一亮,千挑万选了一包自己最喜欢的薯片,舒舒服服的窝在小沙发里一口薯片一口酸奶。
“有什么不能开的,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陆辞倚靠在门框上,好笑的听着里面咔嚓咔嚓的清脆声。
“你别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我们可是兄妹你见过那也是小时候的事,现在长大了自然不能看!”她含糊不清的说着,嚼吧嚼吧把嘴里的薯片咽了下去“反正你别想了,这门是不会开的,你就死心吧!”
“那我今天就是要大逆不道呢?”陆辞冷哼一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白桃桃一惊,手里的薯片都拿不住!
这人要干嘛?!
她心里猛然升起不好的预感“遭了!房间的备忘钥匙!”
她焦急的从沙发上跳下来来回踱步,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要是让男人进来的话……她今天可就完了!
六神无主之下她竟然想用沙发抵住门,可沙发很重,她才拖到一半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最后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还是晚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传来,白桃桃心急之下干脆跑到沙发后躲起来。
“咔哒。”锁开了,下一秒门也开了。
陆辞打开门被眼前的一幕惊了下,这是准备搬家?
视线在房里环视一圈,最后准确无误的落在沙发后。
他慢步走进来,先是看了眼散落一地的薯片,又扫了眼喝了一半的酸奶,这才慢慢朝沙发后走去。
他刚要走到沙发后,白桃桃猫着身子就想绕到沙发一侧,狗狗祟祟的样让陆辞觉得好笑。
“你是觉得我瞎是吧?”
他没好气的问,白桃桃欲哭无泪“那你能瞎一下吗?”
男人挑眉“你想让我瞎?”
“就一下下。”白桃桃伸出两指比了一点点的手势。
陆辞也没管,而是扫了眼她穿戴整齐的衣物“你不是说你在换衣服吗?换哪去了?”
白桃桃嘟着嘴狡辩“这不是还没开始就饿了吗,换衣服也需要体力的好不好。”
陆辞睁眼听她胡说八道,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哥哥帮你换。”
白桃桃立马捂住胸口,紧紧的抱住自己“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她斩钉截铁的拒绝“男女授受不亲这可是你说的!”
盯着陆辞的眼神想看个变态似的,眼见着男人离她越来越近,她连忙出声制止“离我远点,我妈妈不让我和变态玩!”
陆辞脚步顿住,抱胸戏谑的看她“可我妈妈想让我和你尽快生个大胖小子。”
白桃桃震惊的瞪大眼“你听听你说的像人话吗?我们可是亲兄妹,生什么大胖小子?你这可是要遭天谴的!”
陆辞无所谓的双手一摊“正好,我这人就喜欢遭天谴,不让我试试我不信,先生了再说。”
然后不等她反应三两步走到她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我、我那个、我就是和你闹着玩的。”白桃桃也算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让自己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连忙服软“怎么样?好不好玩?”
她呵呵尬笑着,陆辞脚步不停的朝床边走去“好玩,很不错的助兴节目。”
“什么助兴节目……”白桃桃小脸爆红,还不待她问清楚下一秒就被扔进软软的被窝。
白桃桃用血泪的代价换来了不能随意招惹陆辞的教训。
隔天躺在床上怀疑人生,明明就是男人招惹的她生气,最后被折磨的为什么还是她?这不合理!
她连课都没力气上,最后还是陆辞帮她请的假。
经过鲁德江一事徐老师这才知道自己班里坐着一尊什么大佛,她现在走路都是身板挺直脚步带风的。
她现在可牛逼了,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开除副校长的老师!
虽然只是参与其中,可她自觉自己牛逼的不像话。
现在听说白桃桃来不了上课更是千问万问担心她的情况“白桃桃同学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这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就倒下了?是不是最近气温变换太快着凉了?”
“嗯。”
陆辞不欲说太多,徐老师却还继续问“那她的情况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医院里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