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神色凝重道:
“炼制白盐,交给药师、知节、敬德足以。”
“唯有贩卖白盐,不能交给他们,还需要你亲自来。”
“至于办法,老夫就不说了,你腹有良策,知晓怎么做。”
杜如晦一笑,道:“老夫不会耽误大事的。”
房玄龄嗯了一声,身为挚友,他比谁都了解杜如晦的能力,将贩卖白盐的事交给他,绝对不会有问题。
“还有就是……”
他看了一眼房俊,说道:“克明兄把遗爱带上,让他也见见世面。”
杜如晦心领神会道:“好!”
房玄龄瞪着房俊说道:“遗爱,跟你杜伯父去的时候,要专心一些,好好看,好好学!”
不就是做生意么……我还能没见过?房俊莞尔,并没有反驳,而是点头以后,跟着杜如晦一起离开房府。
很快,房俊发觉贩卖白盐,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杜如晦带着他来到崇仁坊的张府,被当做贵客请到了堂屋。
然后,房俊就坐在一旁,看着杜如晦跟张家家主有说有笑的喝着酒。
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房俊都没有听到杜如晦说一句有关白盐的事。
他唯一听出重要的一句话,是杜如晦说很赏识张家主的儿子。
“时间不早,老夫还有公务要忙,先回去了。”
“在下送送杜莱公。”
下午时分,杜如晦打着酒嗝,在张家主一家人热情欢送下,被房俊搀扶着离开留了张府。
回去的半路上,房俊就看到他直起身子,面不红心不跳,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