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

“妈妈，对不起，我这就走。”

刚10岁的羡清有什么办法呢？两个养父都不要他，他能做什么呢？

1月天，独自一人走在风雪大街，家家户户忙碌于新年，他望着，深蓝色的天空，无数颗大烟花在羡清的上方炸开，绚丽梦彩，羡清向上伸着手，再打开，烟花就像是因羡清而开，他奢望着能自己放一次呢。

“羡清，羡清！”

“妈？”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说错话了，别离开妈妈好吗？跟妈妈回家吧。”

“嗯，好，咱们回家吧。”

…

羡清和王卫断绝了关系，但是在班里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一直想让王卫向他道歉，却始终开不了口。

他发现，王卫总是去校门口的一家小卖部偷东西，那家小卖部已经开了十几年，相对于其他几家，都是既实惠又好吃。

但是，开这家小卖部的老板是一个老奶奶，眼神不好，有时候店里人一多了，照顾不过来，王卫就偷偷拿东西，然后装作人太多了不买了，羡清就一直这样看着他，王卫也越来越贪婪。

“寒假快乐，这里是给大家的红包，同学们回去要帮爸爸妈妈做家务，要过一个好年！”班主任说道。

“好！谢谢班主任。”大家整齐划一的说道

出了校门之后，王卫熟练的跑去那家老奶奶开的小卖部，却发现她关门了，只能跑去另一家贵一点的，人多一点的地方去“买东西。”

羡清就在店门口看着他，直到他准备装模作样去结两颗糖的账。

“多少钱？老板。”王卫得意的说道

“老板，这个人偷东西！”羡清突然大喊道。

王卫慌了，扔下两颗糖就跑，老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书包，王卫哭了。

“好啊，小子，偷到我头上来了。”老板一边拿出他偷的东西一边说道。

羡清则是跑去班主任办公室，把这件事告诉了班主任，然后就在一旁看着他挨骂。羡清舒坦了，王卫这次绝对挨打个半死，先不说那个老板会怎么对付他，光是优秀班主任的班级里出现了小偷这件事，他的期末评奖也会取消。

穿小鞋，请家长，这些就是班主任对王卫的事了，羡清要做的还有一件事，告诉同班同学，把他的罪行传播出去，一传出去相当于把王卫在这个班级里判了死刑。

……

“新学期到了，班长带着几个同学下去搬书，剩下的同学打扫教室。”班主任在讲台说道。

羡清看向了一旁手上，腿上有淤青的王卫，一开口就是炸裂的言语：“王卫，你怎么不笑啊？新学期不开心吗？”

“你他妈的，为什么要举报我，信不信我打死你？”王卫怒视着满脸笑容的羡清，非常确定班主任就是他告诉的。

大家都纷纷看向了这边，给王卫和羡清两个人让了个几平米的小地方。

他偷东西还有理了？哇，这种人真的是厉害。以后可要离他远点。什么？离他远点？坐在他附近的我要保护好我的钱！无数类似的声音聚焦在王卫的耳朵里，他在这个班里再也没有信任和话语权了。

王卫看着一旁笑开花的羡清，刚拽起他的衣领，班主任就进到教室里怒斥着王卫。

“我们班，不需要小偷和打人的人，请你滚出这个班级。”班主任明显是因为奖没了而生气，如果羡清不传播出去的话，校领导也不会知道。

但是，班主任也没有让小学的王卫离开班级的权力，毕竟还是义务教育阶段，只能把他安排在垃圾堆旁，以此杀鸡儆猴，暗示大家，做这种事就是这种下场。

王卫看着那个羡清，突然很陌生，想起自己之前对他做过的事，他又有什么理由去责怪他呢？王卫的心狠手辣是羡清的三倍之多。

“还没完，他还不够讨人嫌，还需要更多的事。”羡清自言自语道。

如何让一个人被两个群体所厌恶？让他触犯到两个群体的利益，则会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