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起来。听完这个更像是编造出来的故事,文父文母都觉得有些荒唐。
最后,文父只是问着,“你那位师父,在哪里?”
话落,文君指着文父身后的椅子,“师父在这里。”
这一下,文父文母立马扭回头看去,就看到刚才还空荡荡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宽松的鸦色衣物,看上去显得有些慵懒。
男人黑色的头发之中,夹着几缕银发,就这么斜坐在椅子上,面上不带一丝笑意,看上去格外庄严。
不止如此,男人肩膀上还盘着一条漆黑如墨的蛇,蛇眼恍若碧绿的玉石,时不时吐出的信子显得格外的猩红。
沈楠之抬手,那蛇就乖巧的靠了过去,冰冷的目光却紧紧盯着他们。
一时间,文父文母不知道是因为沈楠之还是因为那条蛇,而不敢动弹。
文君也在这时走到沈楠之身边,朝着父母道,“他就是我的师父,我的剑术就是师父教的,还有那缥缈的步法,也是师父教的。”
这话一出,文父文母恍然大悟,他们就说呢,自己的女儿怎么会那么多不属于文家的武道,原来,是有人教导。
“多谢前辈教君儿修习,”文父礼数周到的道了声谢,然后小心翼翼的问着沈楠之为何会看上文君收文君为徒。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