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名册在这边。夫人们各有十身冬衣,每人的预算在两千两;侯府三位公子的则控制在三千两预算之内。”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辛柚宁随意看了一下,才是换季整个府邸的衣服费用就将近万两白银,况且衣服属于过季易耗品,饶是侯府家大业大,这样赶羊上山,也是咋舌。
“那侯爷和我的置装预算是多少?”
菖蒲笑道。
“侯爷是一家之主,自然没有预算而言;而大小姐是府上的当家人,您的置衣自也在预算之外。”
靠,原来是法外之地,怪不得人人都想当一把手了!
“大哥天天官服,说是置办衣装,更多的便是配饰居多;怀简日常行商,自己又经营绸缎铺子,也不会缺衣少穿;至于薛二,他一穷二白天天穿得那样招蜂引蝶干什么,依我看,与其在外表上浪费银子,给他专门请几个先生才是要紧。
几位公子今冬的置装费缩减一半,一人一千五百两。”
青鸾飞快记录。
“下人们的预算不变,夫人们每人再增一千两的首饰置办费,至于侯爷的,按照去年惯例,我的就暂时不用考虑了。”
表面上辛柚宁给夫人们的预算增多了,可翻阅账本,这打首饰的银两可是无底洞,不说别的,就大公子生母柳夫人,枕边风一吹,银子就唰唰唰地花了。
每每那时,阮夫人含恨批了支银子的条子后,也会报复性消费一番,她也会做人,自己吃肉,也给其他夫人指缝里漏一点,喝点汤沫子。
得亏薛征家底厚,养得起一院子的败家娘们。
辛柚宁强行一碗水端平,倒是能给侯府省下不少;还无形拉拢了不得宠的夫人,确实高明。
“只是,大小姐可要做好被夫人们上门叨扰的准备了!”
菖蒲不无担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