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柚宁检查了一下身体,身体无一不痛,又似乎不怎么痛,到现在她都搞不清楚两个人是否做到了最后……
靠,就当增加重口味体验了,左右晏夙离脸长得好看,不吃亏!
辛柚宁心中把晏夙离骂了千遍万遍,倏地动作一滞。
右脚脚踝上缠着一串金铃,而金铃却不是普通的脚链,而是镣铐,延长的另一端牢牢地固定在马车车门把手上。
手腕上的银蚕丝没有去除,而穴道也没有封,是笃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吗?
辛柚宁气怒,所以她现在被晏夙离抓了,成为了笼中鸟金丝雀?
银蚕丝飞掠,把马车车厢中的杯盏茶碗尽数扫落,传来一连串尖利的脆响。
听到动静,马车停了。
木门打开,带来一阵凛冽的寒风,还有晏夙离毫不意外的冷峻容颜。
一只食盒被他层层打开,茶果点心肉丝香脍,其中竟还夹杂了一道洛洲特有的豆腐宴菜肴。
递过来的碗筷被辛柚宁一掌打翻。
“晏夙离,你什么意思!把我抓来当你的禁脔吗?”
“禁脔?想得还挺美!”
半芹飞快地收拾好一车厢狼藉,低头出去。
“不过是一副解药!若非知道你的血才是抑制我病症的关键,我会千里迢迢从盛京到沛阳假扮别人?”
在辛柚宁紧缩的目光中,晏夙离一把握住她高扬的手臂,俯身把她整个人压在了地上。
“昨夜的滋味很不错,若你想饿着肚子再回味一次,我没有意见……”
辛柚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晏夙离刚刚亲口承认他假扮了他人,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人就是她倾心过的男子。
不知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疯子!”
晏夙离闻言癫狂大笑,他抬起辛柚宁的下巴,几乎是咬牙切齿。
“辛柚宁,我是疯了,却也是被你逼疯的!你就好好地守在我身边一辈子,为你犯过的错赎罪吧!”
与此同时车厢外,纪纲、樊寻、半芹并楼弃几个把侍卫远远撤开,自己也打马和马车保持距离。
可只过了掌茶功夫,听到车厢中阵阵动静,纪纲就忍不住几乎想拉开车门一探究竟。
主子怎么了,可别把小主子打死了呀!
一团物事被砸到他的脑袋上,纪纲正要骂娘,便见猴子如意惊恐地手足并用胡乱抓住他的发髻,只一瞬,就把他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而猴子这才稳住身形,蹲在他头上发抖。
纪纲一把把猴子从头上抓下来,冲樊寻低声咆哮。
“这是小主子的爱宠,要是被你摔死了可怎么办?”
“摔死一个畜生,总比你不顾死活去送死强!”
樊寻淡淡一瞥。
“老纪,养好你的猴子,别的就休要多管闲事!”
纪纲何尝不知道樊寻说得在理。
只是今日天明,晏夙离抱着昏迷不醒的辛柚宁出现在众人面前,光看他们主子脸上几道指甲划出的红痕,以及小主子气息奄奄一副被蹂躏的模样,几人就大抵猜出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坏了,他们主子兽性大发把小主子那啥了。
纪纲扼腕,主子分明对小主子难以割舍,甫一病好就四处打听小主子下落,并且力排众议放过薛征,怎么一面对小主子却把事情发展得难以扭转呢?
他不想眼睁睁看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别扭,可他长到这个年纪,还是光棍一条,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半芹妹子,你说怎么办?”
纪纲把如意放在手臂上,向半芹要了零嘴喂它。
半芹露出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纪纲的视线自动过滤掉对辛柚宁偏见颇深的楼弃,巴巴地看向樊寻。
“你这样看着我,很恶心好不好!”
樊寻伸手把纪纲的脸移向一边,可纪纲依旧坚持不懈再而三三而竭,樊寻被纪纲缠得受不了,崩溃地指了指如意。
“这家伙不是在你手上吗?让它和辛姑娘解释清楚一切,不就成了。”
“这猴子会说话?不愧是小主子的爱宠。”
纪纲捞起如意,铜铃般的双眼直盯着猴子,恨不得给它看穿一个洞,惹得如意吱吱乱叫。
“笨啊你!指望它开口说话,还不如指望你变成一头猪!”
樊寻无语。
“它不是背了个挎包,等主子气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