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了,毕竟这天下有谁不知道自己是谁呢?可是细细的一品,好像这老头子的话里有话呀,不过叶千尘可不敢妄下结论。
叶千尘眉间轻皱,小脸之间尽显认真,他也在不停的揣摩着这道问题,因为他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位老者究竟想做什么,可是细细一品这老者好像知道自己的来历,可是他明明就是娘亲的娃娃呀,是娘亲捅在心尖上的小崽崽呀,不过叶千尘心底的那股温情也随着他娘亲被人刺杀,而烟消云散,难不成搞得他娘亲还有什么很大的来头一样。
“前辈小子实在不知你此话乃是何意?”
“字面意思。”
很明显,那位老者不愿意做过多的解释。
“前辈小子实在不知,毕竟我如今的处境已是无父无母,自是无法问自己到底出自何处,若前辈知晓,也请前辈告诉晚辈,晚辈的身世。”
“哈哈哈哈哈,果然果然,这道问题拦住了无数的天骄妖孽,哈哈哈哈哈,小友,这的问题还得你自己去找答案啊。”
说着说着话,两人又各自落下了一颗棋子,不过就这棋盘上而言,难分胜负。
“果然啊,即便我问出了这一道千古难题,依旧无法定下这乾坤啊,看来你小子还是有点实力的,我越来越想收你做徒了。”
“前辈若还有问题,放心大胆的问吧。”
说话间,叶千尘又落下一枚黑子,不过这一手棋倒也算是绝妙无比,直接就将那老者这棋盘的生路给活活堵死,不留一点生路,叶千尘却并没有发现自己这一手棋竟如此出神入化,只觉得自己不过是随手下的一棋而已。
不过这看似已经陷入死局的白子,竟然在那名老者的手中又活了过来。
“看不出来小友的棋力竟如此的高超,一下子便将我的活路给堵死了,不过老夫还是一位谨慎之人,幸好给自己留了一点活路,没有将事情做得太绝。”
随即那老者话锋一转
“小友,那么你认为这一盘棋的结果如何?”
这个问题确实也问住了叶千尘,叶千尘自诩天赋极高,一身天赋,纵观天下,也难寻敌手,于是也仗着这一身的天赋,变得有些骄傲自满起来,逐渐有些目中无人,但是因为他骨子里仍就刻着谦卑二字,顾此叶千尘有的时候说的话就有些别扭。
可如今随着老者最后的一子,这棋局竟然在老者的手下,柳暗花明,纵观全盘,老者的白子尽是活路,而叶千尘的黑子则都是自身难保的境地,这不禁让叶千尘神色有些难堪,不过叶千尘并不是那种蛮横而不讲理的人,相反,叶千尘是一位非常理智的人,他不会因为自己败了而当即掀翻棋盘,一走了之,而是会静静的待在原地,目光紧紧的盯着老者最后落子的地方,很明显老者这是在和他玩金蝉脱壳,可叶千尘偏偏就入了这个圈套,所以导致叶千尘此刻便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他的黑子人人自危。
看到叶千尘如此表现,老者笑而不语,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叶千尘,目光中满是慈蔼,看着叶千尘此番模样,心里倒也是一阵畅快,因为老者觉得他又挽救回了一位,因为骄傲自满而差一点走上万劫不复之路的妖孽,可是老者此刻却有一些得意了,一脸得意的看着眼前的叶千尘,仿佛在欣赏着自己亲手铸造的绝世神器,而同样老者,目光则丝毫没有放在这棋盘之上,因为以老者的眼力来看这盘棋,无论如何自己都是必赢的,这是绝对的。
而叶千尘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输了,不过叶千尘并不算特别的恼怒,而是一脸敬重地望着眼前的这名老者,眼睛里都是尊敬,但是这可不代表着叶千尘就此屈服,虽然叶千尘骨子里就刻着谦卑二字,但是叶千丞却也是拥有傲骨之人,“谦卑”二字,“谦”即是谦让,谦虚,并非自出生便低人一等,而是不愿与他人去争斗,这种人最受人们的待见了,“卑”确实拥有卑微之意,但是却并没有卑微之风采,虽然可能身为卑微之人,但骨子里刻有的傲骨,则是永远也无法掩埋的,所以叶千尘也活出了自己。
“小友做人应当谦虚一点,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功名便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啊,要放开了看,放长远了看,你看,这修行一事不能因为眼前取得的一点点成就而迷失了自我,你要放眼整个世界,这世上的绝世强者那么多,你在那些强者眼中算得上什么呢?你是蝼蚁吗?错了,你在强者眼中连蝼蚁都算不上啊,他们只需要轻轻的挥挥手,你便能消散在这世间,而你取得的成绩再辉煌又如何呢?你没有势力,而别人那些被你打败的人,背后偏偏有着极为庞大的势力,所以你最终也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