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怡休眠了,魂体每过一段时间都需要休眠一段时间稳固魂体。
时间不多,也就一星期而已,暮怡每次休眠结束,阿叶都会给她做很多好吃的。
暮怡喜欢阿叶的手艺,做的菜很香,虽然肉不多,但吃出了家的味道!
今天休眠刚刚结束,暮怡跑到院子里寻找阿叶的身影,院中有棵枫树,秋天的时候飘满落叶可美了。
阿叶每次都会在这里等她回来,但今天她……不在了。
暮怡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她想阿叶是不是上山去了?
于是就坐在树下的秋千上,等着阿叶回来,阿婆进城去买东西去了,阿叶还没有回来,她一个人呆在这里无聊就去数叶子,风一吹,满树的枫叶飘落下来,多么唯美的画面啊。
如果忽略被糊了一脸枫叶的暮怡话,可能更好。
太阳落山了,阿叶还没有回来。
暮怡察觉不对,走进房间,屋内很干净,一张床,一个桌子,床上的棉被依然是之前的模样,她左右翻了翻最后只在阿叶的枕头边发现了一封信。
暮怡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打开信封,信上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
“暮怡,我走了,你要好好的。”
暮怡呆呆的看着那句话,久久没有言语。
阿叶走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个家都没有过她居住的痕迹。
暮怡不知道她去哪了,她很迷茫。
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世间干嘛,她不应该去转世投胎吗?
她困在那个女孩旁边,她也曾怨恨过,也曾失望过,最后化为乌有,与其一起生活。
原本以为生活就这样平淡下去,可一封信打破了这份平淡。
为……什么?为什么!
阿叶走了,悲伤吗?悲伤吧,心很痛。有一个东西仿佛被割舍掉了一样,这应该就是伤心吧…
暮怡看着漫天繁星想。
鼻头么的一酸,眼里突然被雾气蒙住了,那颗星星的影子渐渐模糊了起来。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暮怡脸上滑落一滴一滴打湿了衣裳,暮怡哭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她想抬手擦掉这眼泪,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怎么止也止不住的流。
眼眶的泪水让暮怡的视线渐渐模糊,慢慢的什么都没有了……
“小姐!小姐!”一声声叫唤声让暮怡睁开了眼睛。
沉重的眼皮压着暮怡闭眼,眼睛酸痛,让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起床。
丫鬟见自家小姐醒了,连忙把她扶起来,看着暮怡满是泪痕的双脸,担忧的问道:“小姐,你怎么哭了?”
暮怡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上一秒还哭过的感觉仍在,心口有点阵痛。
暮怡淡淡道:“没事。”
刚刚是做梦了吧?
好痛,像真的一样…
“小姐,要不我请大夫来看看?”丫鬟回道。这位二小姐刚从庄子上接上来,就落了一场水,恐怕是落下病根了。
自己这是要是招待不周,恐怕要遭老夫人的告诫,二小姐也是个可怜人,从小被爹娘抱错,如今到了这深府里,恐怕斗不过那些心思深沉的人。
丫鬟想到这里,也只是在心中无奈摇头,这不是自己一奴婢该操的心,还是老老实实干活吧。
“不用,我就是有点头疼,你们都下去吧。”暮怡撑着头摆摆手道。
“小姐,这是夫人熬的药,您喝完再叫我。”丫鬟听此也没再劝把碗碟放在桌案上嘱咐一句,就让其他人退下了。
看着那碗乌黑麻漆的药,暮怡端起放在鼻尖闻了闻,不对劲!
暮怡皱着眉头品了一小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面无表情的吞下去后,干涩的口感才渐渐消退。
“黄苓、白术,桂枝…”暮怡品着口中的味道,在心里念出药材的名子。
这些都是温补气血驱寒的药材,看起来的确对自己的身体有所帮助。
但中药材中偏偏混进了‘白术’这种草药,白术具对自己的这本就虚弱的身体太过狠,虽有功效,但是药效太强,对这残弱的身体有打击。
白术和炙甘草相生相克,常人看不出来以为这都是驱寒的药材。
但这两种药材结合在一起,那可不就是祛寒,那是大寒。
这个不可能不知道,如果是失误的话,还说的过去,可不是失误呢,那到底是谁要杀她?
暮怡把碗里的药倒到一旁的花盆里,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