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惨白的荼茶。

说实话，云杳都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啊——”

“你这模样出去逛一圈人家都要以为自己遇见鬼了。”

荼茶看着同样面色惨白，还披散着长发的云杳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云杳打了个哈欠，靠在门框边问他：“怎么了？是有发现什么问题？”

荼茶眨眼看她：“你也发现了。”

“哈～”

云杳揉着眼睛，没睡醒的声音有些软糯。

“精力都快被榨干了，能不发现吗？”

荼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是说的什么话？

云杳却看向他手中的小亮珠，眼睛一亮。

“夜明珠啊！”

她大声指责：“哈！你还说你身无长物，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

荼茶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落下一小片鸦青色的阴影。

他声音低沉又脆弱：“一颗小小的夜明珠怎抵得上姑娘的救命之恩。”

“难道在云姑娘看来，在下的一条小命还没有一颗夜明珠重吗？”

“呵呵！”

云杳在心里冷笑，想白嫖就直说，装什么小可怜。

“行了，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吧。”

“空气。”

荼茶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抵在鼻尖。

“有闻到吗？”

“空气里充满了梦花的香味。”

云杳在空气中嗅了嗅。

“梦华城不是到处都充满了梦花的味道，鼻子都不灵了。”

“你是说问题出在梦花香上？”

“梦花香问题不算大，我觉得最有问题的应该是梦。”

云杳疑惑：“梦？”

“噩梦确实会影响人的精神。”

荼茶却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