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初肃,风清日明。行人在街道上来来往往,叫卖声,吆喝声,聊天声不绝于耳。不远处的山脉十分翠绿,像滔天的翠色巨龙匍匐盘旋,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远方,消失在弥漫白茫茫的山雾之中。
小溪流过村中的一块布满青苔的巨石,青苔如翠色战衣一样密布杂乱,颇有趣味。上面一男子侧躺在巨石上,八年前,他一时懵懂,襁褓之胎,在那场灾祸中活了下来。胸前紫红色的光珠垂垂挂在胸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光芒四射。
叶铭心中悲愁交加,八年前的那场灾祸惊天泣地,连万里之外的地方都隐约看见战斗所爆发,极其绚烂的神华。整个东荒震动了,那可是万年前的大帝之颅,大帝之境,强悍无比,几乎可以说是人族的至强之境了,其吸引力不言而喻。
不过,等待各方强者到达鬼骷髅出现的地方时,空无一物,茫茫一片。只留下一艘俨然是年纪也很大的船,伤痕累累,有些地方都被水泡坏了,现在都在漏水。
众人一脸的惊讶,眼中透露着无比的恐惧,“太惊人了,这是怎样的神迹才能造成的!”
明明感受到了大帝之威,强势无比,凌寒冽骨。面面相觑,处在疑惑中难以自拔,一番地毯式的搜寻后,仍然一无所获,只感觉脸都绿了。不少人闭关到一半,只因为有大帝之头颅的消息,慌忙出关,急不可耐,匆匆赶来。
船周围各种爆裂的能量如虹般贯冲,这是大战后遗留下来的余威,像是一片生死地,却闪朔着异样夺目的晶莹的光彩。
这些东荒大能无奈,只能将破损的大船和昏睡的众人送回陆地,看样子他们也不会知道什么具体情报了。
虽然事情很大,也引起了不小的影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这早已提不起兴趣了。
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八年过去了,角村的人们都说叶铭的父亲死了,那个可怕的邪物就是他引来的,怪物把它抓了之后就走了。虽然没有造成伤亡,但所有的责任被推到了叶铭一家,受到歧视,污蔑,嘲讽,有的人更是对着他们谩骂,明明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这样做。
不论是修仙者,还是凡人。逃避都是人的第一本能,这是天性所致,因为害怕,恐惧,不敢承担,内心的怯懦,对位置的是不明了,不清楚,已有知的去妄想逃避无知。就需要有这样一个受害羊,以此来证明他们的智慧,承受这个不知道由谁来承担的后果。
此时,从远处走来了三个体型较小的孩子,有两个面容清瘦,几乎干枯的脸上似挂着几块腊肉,还有些愈合的伤痕。中间的孩子最为嚣张,头束金领,身穿绫罗绸缎,脸大肚圆,一把鎏金折扇斜挂腰间,一身富丽堂皇之气,而旁边二人无疑是佣人。
叶铭疑惑,咋这三货又来了。中间那个是村中村长的儿子,只因是独子,劳累半生,晚年才有了这个儿子,可谓极为珍贵。村长对他极为宠溺,要啥买啥,当成了他的命根子一般。
‘李狗,你来干嘛,怎么?又想来挨打了。’叶铭躺在石头上,悠然说道,仿佛视他为无中之物。在距离只有十几步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神情变得难看,‘叶铭,我叫李富贵,你再叫我小名试一下。’说话时声音都有细微,看来平时没少挨揍。
当地相信生出来的孩子名字名字越贱,就越好养活。
李富贵他爸李貌,太喜欢他了,就给他起了李狗这个名字,觉得狗什么都吃,还养活很容易。
叶铭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目光如炬,肿肿有神。‘要是还不服,那就真男人一样,来对决,输的人学狗叫。’
说到这时,突然话锋以转,嘲讽的语气说道,‘对吧,李狗~’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李富贵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他身边二个小弟插嘴说道,‘叶铭,你有什么可骄傲的,都是因为你爸才招来祸患。’说得极为舒畅,大义凛然,仿佛就是他拯救了世界一样。
另一人立即补充道‘对呀,对呀,你父亲是祸患,你是扫把星,天生一对呀!’李富贵神情一惊,立马意识到大事不好。
这么多年来,八年前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块冰,折磨了他许多年,明眼人都看得出。干什么不好,非得去揭人家伤口,简直是在找死。
而后,三人立马认识到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紧张,三人心头剧跳,一阵心悸。
众人都一脸惊讶,纷纷望向刘畊宏。
李富贵生气地打了一下他的头,生气的说道“你提这事干什么,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