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段先生走出房间,会见了贾警官,他似乎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大喊大叫道:
“凶手,凶手到底是谁?”他看见我仿佛又有了希望,“孙先生,段先生,有什么消息吗?”
“凶手大概穿了双运动鞋,留下了白色的烟灰,看起来应该不太高,这点是我们推测,而且我认为接下来,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断案,还会有死亡,要控制好剩下三人,凶手定在其中,同时也要保护好其它人,以免受害。”
他大概被我的灌输吓到了,有点不可思议,但还点了点头。
“但愿如此,再不快点找到凶手,事儿就兜不住了。”
“我想用不了多久,如果我们不能及时阻止,下一场凶杀将会在16:00进行,我们一定严阵以待,守好所有人,现在13:30,接下来我们要加快调查,我想,凶手一定会在这期间谋划,我们也一定要抓到他。”
“你,你怎么知道凶手几点杀人。”
我看着他的面孔,实在不想同他分享我的推理,况且他也不会相信。
“猜的。”我没给他还嘴的机会。“接下来,要召集嫌犯们,并检查他们的随身物品。”
我们来到三位嫌犯共坐的房间,叫了宋太太出来,并让她展示随身物品。
“哦,哦,先生们,我身上真没什么,瞧这是我的老花镜。这是哦一些线头、针什么的,你知道,工作原因,你知道,我原来的工作……”
我松手冒昧地打断了她说:
“我们会搜身。”说罢来了一位新的警员,帮助我们,他轻车熟路地摸索了宋太太一会,并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声音汇报:
“孙先生,没有什么。”
“宋太太,你平时穿什么鞋,今天穿过吗?”
“没有,一直是布料的绣花鞋子。”
“尺码呢?”
“36号,哦要起我的鞋子,我昨天第一次买了什么,那种年轻人穿的,叫运动鞋,它又大又丑,简直得在脚上包了一层……”
“等等,你说什么?我能看一下嘛?”
“你一定听我说完,穿上它让我看起来像个呆瓜,双脚像在踩高架,说起高架,你一定要知道,我丈夫年轻时是杂技演员呢,他每个月能给我15块钱,那时候,钱好用多了,1块当100块花,哦哦,我又跑题了,那那个,那双鞋,它今早丢了。”
“丢了!”
“是的,一定是哪个小年轻偷走了一双的,反正我也不喜欢,我再说一遍那简直像是在……”
我示意她停下,因为我需要思考。
“什么颜色?”
“什么,什么颜色?年轻人把话说清楚点。”
“鞋是什么颜色?”
“白色的,哦,瞧你问的,像我这样老太太还能穿什么颜色。”
我再次抬手意识她停下:“我有一个问题,你说你的眼镜是老花镜,可你为什么没在买鞋时看不清对方的脸呢,那距离应该对远视者来说多清楚的。”
“你可真是多疑,我跟你说,这样找不到对象的!我看人,会看他们的眼睛,才能看出他有没有坑我的钱。”
“你看我的眼睛呢?”我转向她。
“你是一个自信或说自大的人。”从她高耸的鼻梁两边的小眼睛中穿出不屑。
从宋太太这儿我并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线索,她的物品中,只有运动鞋失窃让我注意,或许有人偷鞋来伪造身份。
不同的是下一位出现的老马,让我吃惊。
他如往常一样弯着身子,手中拿着烟袋,极为松大的背带裤,中间鼓鼓囊囊的大口袋套住他羸弱的身姿。
“老马,我们必须再次审查。”
“查吧。”
那个警员又上前去用他独特的手法一次次搜身,并请求老马掏空他的口袋,板手,烟草依次从那个口袋中掏出来。
“老马,你吸的烟,这是什么草?”
“山上的一种,祖宗留下来的。”他顿了顿又说,“不过千万别吃,休克,吸倒还好。”
我看这这一个个白色的小叶子,若有所思。
接着,那个警员从老马身后的口袋后跳了出来,大喊:
“这是什么?”
眼前看到的是一个,干净的匕首,同其它的一样,上面刻画着一个红星,或许已经被拭去血迹,清理的很干净。
“这,这怎么在这儿?”老马大喊。
“现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