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由大梁皇一手建立,专治怪力乱神,其总部在京城内,由于人手不足只在各大县城内建立分部。
御前六品鬼捕,乃是六扇门中的顶尖,共有六名平日只在京城总部内听候大梁皇差遣,是其左右臂膀。
各大分部由左右侍郎管辖,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长安县六扇门建立在其中部地区,由朱墨相间的泥砖砌成,墙体上刻满了诡异的字符,大门为三开间(建筑物正面的开间,两根柱子之间的横向空间为一间),每间各安两扇黑漆门扇,共有六扇门。
“你说你想入我六扇门?说说理由,我们可不是什么人都收,况且你还涉嫌杀害一位一品捕快。”
昏暗的房间内,面部苍白宛若白蜡制成的右侍郎一手把玩着一串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制成的手串。
如猎鹰般锐利的双目紧紧盯着姬藏锋,仿佛要将他心底的秘密洞穿。
姬藏锋闻言面不改色,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般。
“我自幼无父无母,是家师将我一手带大,带我避世修行习得一身本领,可惜家师于不久前仙逝,我也因修行阳寿近乎枯竭。”
似乎是有些渴了,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后,擦了擦嘴继续说道:“家师生前说过,若是他有何意外,叫我去六扇门内寻增寿之法,那里的法子不害人。”
“拿了这块腰牌,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六扇门的一品鬼捕”
右侍郎低头一颗颗捻着白骨串,从左手柜子里掏出一块腰牌,甩到书桌上。
姬藏锋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那块腰牌,正欲将其揣入怀中,一只干巴巴、如若树皮的手倏然钳住他的手腕。
右侍郎不知何时抬起了头,好似白蜡一般的脸,配上那只干枯的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从地府爬出的厉鬼。
“你的鬼话,拿去骗骗三岁孩童还行,在我这...行不通!”
面对右侍郎的忽然发难,姬藏锋镇定自若,早在来到六扇门前,那五人就已经说的一清二楚。
只要通过大门,身上并无杀害凡人用其阳寿修炼的痕迹,便可性命无忧,况且以他金丹修为,想要杀出六扇门还没人拦得住!
二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右侍郎松开手,缓缓起身,在姬藏锋的身后踱着步随即话锋一转。
“不过像你我一般,修行至今,手上未曾沾染半点凡人鲜血的也倒是少见,也勉强入的了我眼,去库房领衣物吧。”
弯腰对着右侍郎行了个礼,姬藏锋便朝着库房走去。
待他走远后,房间内的右侍郎目光闪动,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喃喃道:“浑身精血如同滚滚大江一般汹涌不绝,根本不像是寿元枯竭之人,却又无凡人因果,有趣,真是有趣....”
“这位大人生的.....真当是俊俏不凡,不知您可有婚配?”
飞鱼服的面料紧贴着姬藏锋的肌肤,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腰间斜挎的绣春刀精细的浮雕如花一般秀美,让原本修长的身躯更上一层楼。
俊美无比的脸庞再配上那双如血玉般泛着红光的眸子,看的一旁女库管面色潮红,忍不住开口问道。
姬藏锋笑了笑,并未作答,接下来就是去天禄阁将信息记录入案了。
“将你的血滴在腰牌上,由我为你点燃寿灯。”
天禄阁内,身形肥硕的张书吏躺在摇椅上晃动着,嘴里时不时唱着一些老掉牙的曲子。
不过别指望多好听就是了,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咳嗽般的呻吟。
见有人站在门口,他急忙站起,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讪笑道:“大人是今日新来的?还请将血液滴在腰牌给予小官。”
在谈话间不经意露出的牙齿上沾满了深黄色的烟渍,看的姬藏锋直皱眉头。
咬破指尖,将血抹在腰牌上后,那名胖书吏双手接过,将其带进后面的密室内鼓捣一番后又交还到他手中。
见姬藏锋有些疑惑,他指了指身后凿出一个个洞的墙壁,上面摆满了油灯,有一些已经熄灭,但大部分的油灯仍在闪烁。
“这是寿灯,每个六扇门的鬼捕都会点燃,当一盏油灯熄灭,也就代表一名鬼捕遭遇了不幸,刚刚就是为您点燃寿灯。”
说到这,他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从柜子里拿出了把钥匙递到姬藏锋手中。
“大人这是您宅子的钥匙,明日应该就安排好了另一位大人于您共事,俸禄是每月一发,每杀一只鬼或邪修按照情况获得不同点数直接存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