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的大坏蛋,一切矛盾的根源就是因为姓名之争而起。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言以蔽之,在赵月江看来,谁都没有错,要怪就怪当初那个匮乏的年代,贫穷落后造就了人们的思想保守封建,看不开理儿。
不就一个姓吗,如今的社会呢,跟着母姓的大有人在啊,也没听说过他们因为此而争得头破血流。
人类发展史上,曾经不是出现过一段母系社会时期吗,还延续了大约三万五千年呢,后来才慢慢过渡到父系社会的!
还有一点,赵长平抱怨自己命不好,是因为姓名之变影响了赵家的地脉,话能这么说吗?简直一派胡言!
那只能怪他不好好听话,生性顽劣,没认真学习,到头来才落得个耕田种地的下场。
如果说这是命运使然,和姓又有必然关系吗?姓爱新觉罗的都能当皇帝吗?胡扯!跟我一样贫穷的不照样一大批呢!
赵长平这么问了一句,赵新林回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也应和道:“来了!”
“嗯,凑凑热闹,天气不错。”赵月江说。
说话间,二人已经和他们走齐了。刚子始终没多说话,只是低着头向前大步走。赵月江有点尴尬,便说:“慢点刚子,上坡路。”
说罢,赵新林也应了一声,“刚子,抽根烟,慢慢走,戏还早着呢!”
“哦。”刚子胡乱答应了一声,顺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赵新林把递出的烟只好收回来给了赵月江。
几人点上,边走边聊,始终,刚子走在最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