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呢!”
“过一个月就要收麦子了,这一个月还可以挣些钱,到外面各方面注意着点!”赵月江没有一点嘲讽他的意思,他是好心劝他要收敛一点,在外面可不像在新河村,你想动手就动手的。
话音刚落,人们一阵讥笑。
赵新林能听出来,那潜台词是:哼!你小子在新河村嚣张一下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还这般狂妄,怕是社会人早把你剁成肉酱了!
赵新林尴尬地笑着回道:“记住了村长,谢谢你们提醒,放心,打今天起,我一定要学好,这次我能这么轻松地坐在一起跟大家聊天,是你们给了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更感谢刚子的宽容大度,我会好好珍惜的,谢谢各位!”
说罢,赵新林站起来,给大家发了一支烟,这回,大多数人都接了。
“你小子,做人还嫩着呢!到社会上收敛着点,别以为还和在新河村一样,准要吃亏!”有人劝了一句。
“我记住了赵哥,我一定铭记在心,谢谢!”
赵新林态度谦卑,人们说什么他一直洗耳恭听,当然他不傻,在这时候人们还能为他说一句好话,应该是看到了他的进步,看到了他悔过自新的决心。
他不得不低下头来虚心聆听,并从头改变,努力做一个让新河村的父老乡亲都认可的好人。
第二天早晨,天刚麻麻亮,赵新林就背着行李上路了。
他走这么早,不知道是担心天亮会被人看到羞辱,还是为了早早赶某一班汽车,总之他走得很早,一路上来,惊动了几只还在熟睡中做梦的大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