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盯着不远处的周如雪,她正和秦深说些什么,周围的女妖满是嫉妒不甘盯着她,她还泰然自若和秦深说说笑笑。
陆棠把喝完的酒杯搁在桌上,右手支着下颚,有些出神地想:现在周如雪和秦宵根本不熟,反而秦宵是被她误打误撞救下来,前面的剧情被她打乱,那么是不是就不会有人给周如雪下药与秦宵相遇,也就不会被江云州撞见呢?
江云州刚刚有事离开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在旁的侍女是专门为客人填酒的,只要酒杯空了,侍女就是主动上来再续满,直至宴会结束。
陆棠把填满的酒杯拿在手里晃了晃,整场宴会无一不奢华,就连酒杯也是用价值连城的瓷都那边的特产的琉璃做的。
此时陆棠白皙的手握着琉璃杯里装着醇香浓厚的红色液体,称的肌肤越发肤若凝脂。
酒也不知道用什么做的,异常诱人,浓郁的酒香不断从琉璃杯中冒出来。
陆棠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又喝了一杯。
连喝了好几杯酒,陆棠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她摇了摇头,清明了一些,不行,不能再喝下去了,她得回去休息。
陆棠扶着桌子缓慢站起来,往大门走了一步,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往周如雪座位上看了一眼,但她座位上空空,显然已经离开了。
陆棠皱了皱眉,又往旁边那看了一眼,江云州还没回来。
又往高处的主位上望去,秦宵也不在。
不是吧……
难道她的蝴蝶效应没发挥出来?剧情还是如此强大。
接着缓慢地转过身,必须趁她还没有醉,得赶快回去。
还没走两步,身后忽然传来秦深的声音,“陆棠?你要去哪?”
陆棠舔了舔嘴唇,“我累了,准备回房休息。”
秦深嘟囔着:“怎么一个两个都要回去啊,刚刚雪儿也是说头晕就走了。”
陆棠不置可否,秦深到底没拦她,陆棠继续往外走。
但是,为什么越走越不对,她好像走错路了,这不是她回去的路。
妖族王宫很大,大到让陆棠简直欲哭无泪的地步。
她一个人在这兜兜转转老半天,愣是找不到路。
路上没有几个人,估计全聚在宴会上了,连问路的人都没有,陆棠只能一条路一条路去试。
终于,前方传来流水的声音,陆棠依稀记得她屋前庭院的确是有一个鲤鱼池。
看来是这里了。
陆棠拨开面前的树枝,眼前瞬间模糊一片,这里居然是一个温泉,热气把周围熏得到处白雾濛濛的,水汽扑在陆棠脸上,顷刻间她的脸就有些潮湿。
陆棠头更晕了。
只见隔着朦朦胧胧的热气,一个宽肩窄腰的男人背靠着她惬意的靠在温泉的石壁上。
双臂随意搭在石壁两侧,乌发瀑布似的贴在后背,隐约能看到他精壮的腹肌。
陆棠双眼瞪大,md,走错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陆棠心中默念三遍。
趁他还没有发现,得赶快溜。
陆棠正要偷偷摸摸往外缩回身子,背朝着她的那人忽然一个回眸,陆棠动作一僵,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秦宵微挑一下眉:“你在偷窥?”
陆棠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语速太快就好像在极力撇清自己,反倒越让人怀疑刚刚她在做什么变态的事。
秦宵深邃的眉眼盯着身后的女人,她的脸不知道是被热气熏得还是羞恼得,有些红,双眼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秦宵嘴角上扬,轻笑了声,“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陆棠瞪着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宵不答反问:“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陆棠低低说道:“……迷路了。”
秦宵没想到竟是这么一回事,眉挑的更高了。
等秦宵的脸完全暴露在陆棠的视线中,陆棠才发现他的脸有些苍白,时不时还会低咳几声。
陆棠头脑清明了些,往前走了几步,细细打量他:“你怎么了?”
秦宵把头转回去:“旧伤而已。”
陆棠疑惑:“旧伤?上次的伤?”
秦宵沉吟不语。
陆棠已经明白了大半了,是上次被魔族人弄的伤还没好全,看他胸前光洁平坦,伤口早已恢复如初,没有一丝曾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