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死了人、谁死了、怎么死的这些消息。”
她一句接着一句,说的不紧不慢,姜副使却听得满头大汗。
最后,三皇子面无表情地发出灵魂质问:“所以,姜副使,你是从哪里听到卢芝舞死在御花园的?”
“三皇子,臣是冤枉的!臣真的是冤枉的!”姜副使连忙跪在地上,大喊冤枉,甚至还试图拉拢三皇子,“三皇子,臣是最早投于您手下的……”
“闭嘴!”
三皇子怒喝打断,然后扭头吩咐侍卫,“把他困了带去御前,本殿要亲自向父皇禀明此事!”
侍卫立马上前,将姜副使绑成一个粽子,还拿了一块布塞住了他的嘴巴。
三皇子看向若澜和司徒燕,“若澜姑娘、司徒世子,还请你们随本殿一起前往。”
若澜和司徒燕对视一眼。
若澜忍不住蹙眉,担忧:“司徒燕已经不是指挥使了,他擅自进宫会不会受到皇上责罚啊?”
“我不是擅自进宫。”司徒燕牵起她的手,被关心得扬起唇角,“我是进宫向皇上禀报关于镇抚司此前未交接完的事务。”
若澜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那我们一起去见皇上吧。”
“好。”
见两人你侬我侬,三皇子果断转身,先行一步。
议事殿。
风雍帝正在批阅奏章,却听李元德来报,“皇上,三皇子、若澜姑娘和司徒世子绑了一个人来。”
风雍帝一怔,“绑了人?谁?”
“枢密院副使,姜榕。”
风雍帝眉头一皱,不悦道:“这又是在胡闹什么?!把人叫起来吧!”
“是!”
李元德出门通报。
不一会儿,等在门外的三皇子、若澜、司徒燕和姜副使等人便逐一进殿。
“儿臣见过父皇!”
“臣女若澜见过皇上。”
“臣司徒燕见过皇上。”
“唔唔唔——!”
姜副使被堵住了嘴巴,跪在地上呜呜作响。
风雍帝皱眉,“老三,这又是在闹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