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时间放些她的名贵首饰塞到她屋子里。可没想到,这顾清清居然真的有秘密,还是个不知廉耻的秘密。
顾清依高兴的声音都变了调,若是顾清清的私洁有损,是不是她就能嫁给王家公子了!
啪!
顾鞍愤怒的过来扇了顾清清一巴掌,“你给我跪下,说说你怎么会有男人的衣物?”
安锦秀嗤笑道:“四姑娘,当日你可是答应了王家,是有亲事的人了,怎么能如此……如此不懂规矩呢!”
王小娘也在旁边捂嘴笑着。
顾清清低着头,从听到书箱那一刻,她便知道今日难逃一劫。但念及与王家的亲事,顾清清断定,顾鞍不敢对她重罚,万一罚重了,她一命呜呼,顾鞍可没有第二个可以毫不犹豫送出去的女儿。
顾清清再抬头,眼里满是泪水,清丽的脸上满是委屈的表情,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心底一颤。
“清清自知乡野出身,不懂规矩。昨日下学回来时,穿的少了些,冻得瑟瑟发抖,是路过的一位好心公子,见女儿太冷,才借了我斗篷。”
“但清清自知已有婚事,这衣服我是碰也不敢碰,让春桃装在书箱里,想着择日还回去。”
春桃也扑了过来哭道:“主君明鉴啊!四姑娘爱惜羽毛,宁可受着冻也不肯披上那斗篷,这才大病了一场,下午才好了一些呢!”
顾鞍没想道顾清清这一出,面色不善的问道:“你真的病了?”
“天地可见,主君今日禁足了翠柳阁,奴婢煎药的药渣还在姑娘房中呢!”
地上这两个女孩儿哭的梨花带雨,一番话说的心酸委屈,周围的府兵见了都不免心疼,抬眼悄悄看向了主君。
顾鞍压着怒气,转头看向安锦秀:“她下学连个马车都没有,还得靠外男的斗篷接济,你这个主母是怎么管家的?”
安锦秀呐呐的楞了楞,下意识想反驳,却突然想起那几日是自家女儿顾清华管的家,只得闷闷的吃下这个哑巴亏。
“是我的一时疏忽。”
顾鞍冷冷的哼了一声,对顾清清道:“虽是有此原因,但你私藏男人衣物,还是该罚。就罚你去祠堂跪上一晚,明日也别告假了,接着去书院,给我好好学着规矩。”
“爹……”顾清依有些不满这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