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者边听边改方子,少不了一顿抓耳挠腮。”
“前三轮说了再多也只是纸上谈兵,唯有最后一轮,可是会有真真实实的患者来报名求医,重病卧床或是感冒风寒,就只能靠抽签,听天由命了。”
听了林翊讲解回春大比的四个回合,顾清清久久沉默。
怪不得沧州几十年来尊医重道,原来这比赛简直不是一般人能去的,需读书多,需记忆好,需写得快,还需靠运气。又怪不得她那个便宜师傅在沧州话语权如此之重,能在如此残酷的赛制下连续五次夺得魁首,这得是什么样的神医啊!
见顾清清久久不语,宋宴宁便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出口安慰道:“你不必如此害怕,景先生就算五次魁首,不是也没参透川乌下毒一事吗?”
顾清清听后非但没有感到放松,反而满脸警惕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什么川乌?”林翊清朗俊俏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宋宴宁自知言多必失,默默将头转移到了另一侧。
顾清清见此,心中有了算计。顾家口风极严,顾鞍是断然不会让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而景深虽是位高权重,但也不是出尔反尔之辈,答应顾鞍不会说出去就自然不会。
那么宋宴宁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宋宴宁手握拳放在下巴前,微微咳嗽了一下,淡声说道:“时间不多了,我们继续来说一下参赛的人吧!”
话题继续下去,没人注意到,宋宴宁耳根泛起淡淡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