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基地内。

“他们回来了！”

一大群研究员朝着舱区涌了过来，想要看看新晋的四级灵能者的风采，而梁克和约翰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如果说约翰对之前虚境察厄尔的行为只是不忿的话，最后的那一幕直接让他对大祭司的形象产生了幻灭。

“别想那么多，不都告诉你了他不是大祭司本人吗？”

梁克也很无奈，他也没想到大祭司察厄尔说的帮手，画风是这么的清奇，而且还顶着一张察厄尔的脸，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确实会这样。

“梁克同志！约翰同志!你们身体上有什么不适吗？”

那个之前迎接梁克等人的人类灵媒专家走过来问道。

“没有问题，我们干掉毒心魔了。”

梁克笑着说道。

梁克的眼睛变得比觉醒前更加深邃了，还不时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可以说梁克的气场也再次有了一个质的变化。

“额，梁克，我觉得你的话说得有点早了。”

约翰在一旁小声地提醒。

梁克的笑容顿时就僵在了脸上，然后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维儿。

“呃...”

梁克习惯性地露出讪笑，想要蒙混过关。

维儿在这里也确实不好发作，所以也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退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测试的时间了。

······

“耶利亚，你先去忙吧，我和你的梁克前辈还有话要说。”

“知道了，老师。”

耶利亚点了点头，从海塔勒尔的办公室退了出去。

海塔勒尔目送耶利亚离开之后，然后转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梁克说道：

“所以，梁克先生，现在你还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呢。”

距离梁克从虚境归来已经过去三天了，这几天梁克在系统空间的训练已经有了显著的效果，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觉醒后在物质世界的灵能操控，回归时无时不刻溢出的压迫感也尽数内敛。

虽然看着梁克一脸的人畜无害，但海塔勒尔知道，梁克下一刻就会问到他们普洛斯纳坎共和国灵能系统的核心信息。

“呃...海塔勒尔先生，你们应该知道，虚境之中还存在着一个察厄尔是吧。”

梁克想起那个吊儿郎当我行我素的新晋“领主”，就是一脸蛋疼。

海塔勒尔也明白这也没什么好藏拙的了，毕竟梁克三人已经亲眼目睹过察厄尔的“英姿”了。

“是的，当初大祭司认为自己已经时日无多，所以决定亲自前往虚境，去解决那些进展缓慢的虚境研究项目，然后遭遇了毒心魔。”

海塔勒尔把当年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大祭司察厄尔遭遇毒心魔之后和它展开了一种意识层面的大战，甚至一度压制它。但大祭司同样也被毒心魔用那一招“梦魇”拉进了意识空间。

不得不说大祭司的灵能运用确实已经臻入化境，梁克当初能很轻松的突破“梦魇”是占了魂穿的便宜，而大祭司确实靠自己的意志，强行突破了“梦魇”的囚禁。

“当然，他只突破了一半。”

海塔勒尔摊了摊手，继续说道，

“大祭司是精神系的灵能者，而毒心魔确实也很强，所以大祭司缺乏直接杀死他的手段，无法直接从正面重创它，大祭司也无法直接就那么粉碎掉哪一座意识空间。‘梦魇’对大祭司的影响就是将其的阴暗面激发了出来，所以大祭司将计就计，用自己的本源分离出了属于他的阴暗面的一半灵魂以此突破了毒心魔的意识空间。”

“所以，那个在虚境之中的察厄尔...'

梁克也没想到虚境察厄尔是这么来的。

海塔勒尔点点头：

“他很年轻，虽然他有着大部分来自于大祭司的记忆，但他确确实实是作为阴暗面而存在，或者说是刨除了属于大祭司的个人魅力和品格，作为一个放大欲望和不受规则限制的个体而存在。”

不得不说大祭司确实担得起普罗斯纳坎族伟人的名号，可以想象，他作为一个将计就计的产物，虽然大祭司将自己的权杖都留给了他，但他也确实是作为一个注定被留下的分裂体，在那样的环境待了几十年，也只是顽劣了一点，随便了一点。

作为阴暗面也只是这些无伤大雅的问题，足以证明大祭司的伟岸人格。

“原来如此...谢谢您的解惑，海塔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