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那么想死吗?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亦是如此!”齐京墨气得从凤椅上跳了下来,脸色骤然大变,他的手臂一挥,石琴桌上的白玉盏被摔的稀碎。
好巧不巧的是,白玉盏里面滚烫的茶水刚好溅到了江妤初的右手,她强忍着疼痛,可是嘴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微弱的轻哼声。
“娘娘……”芳杏惊呼。
“快!请太医!”齐京墨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扶皇后起来。”
江妤初在芳杏的搀扶下,躺在了床榻上。
陈太医来后,仔细检查了一遍说:“启禀皇上,娘娘的伤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会不会留疤?”男人果然只在意外表的美丑。
陈太医从身后药箱拿出一盒药膏,“这是雪灵膏,一日涂三次便不会留疤,娘娘一定要忌辛辣,伤口切勿碰生水,一周便可痊愈。”
“臣妾没有害春兰。”江妤初突然说道。
齐京墨盯着她的眼睛说:“春兰是死是活与朕有何干?朕在意的是你……作为六宫之主,天牢那种地方岂是你能去的?万一出现意外,你可如何是好?”
“会有什么意外?”
“你!”齐京墨又要生气了,“你万一放走里面的逃犯,你能负起责任吗?”
“不会的。”江妤初摇摇头,“里面的逃犯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