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极阳收起裂魂枪,对皓扬道:“兄弟,你很强,有机会,我希望能和你切磋一下,只是切磋。”
皓扬点头,以轩现在已经昏迷了,他想回去了,“今日多谢仗义出手,以后有机会,我定当奉陪。”
宇文极阳点头,看了他背后昏迷的以轩一眼,“快回去吧,她伤的不轻,好好照顾,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皓扬再道谢,背着以轩在一片喝彩声中走下斗技台,他的脚步很慢很轻,生怕颠醒了背后的人。
回到小院儿,他把以轩背回自己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躺好,又去打水为她擦干脸上的血迹,然后出去找老师。
可是,老阔不在?
老阔不在房间,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两瓶药,信上说:皓扬,为师要出门采药,可能有个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为师算到轩轩会受伤,桌子上白瓶是治疗精神力创伤的,倒在温水中搅拌均匀,喂轩轩服下,红瓶是倒在沐浴水中的,如果她精神力受创,暂且不要用治愈光环,药物治疗最佳,若是没有受创,当为师没有写过此信。
皓扬把信攒成一团,往身后一丢,低低的骂了一句,“神棍。”
骂归骂,但神棍的药还是得用的,他把白瓶的药倒进温水中,喂以轩服下,又去准备沐浴水,可是问题来了,脱衣?
不好吧?
男女授受不亲。
但......很想亲力亲为。
他很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