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给我抖机灵。”
“没有,没有……”林晚晚继续翻着白眼摇头,“我是真的看不见。”
沈冠霖嗓音变得低沉下来:“你们两个都下去,或者……下去一个人也可以,只要谁先坦白狗仔是怎么叫来的,谁就可以留在车上。”
叫狗仔的主意是林晚晚提的,她顿时就急了,瞎子也不装了,睁大了一双水灵灵的荔枝眼望向沈冠霖。
“坏人!”林晚晚指着他道:“你休想破坏我们坚定的革命友谊!”
“你这么激动,狗仔是你叫来的了?”沈冠霖微微笑着,眉目似含情。
林晚晚却觉得他坏得很,简直就是一只笑面虎。
“你少血口喷人了!我要告你诽谤,赔我精神损失费。当然了,你要是不让我们下车,我可以网开一面,不和你计较。”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的大度了?”
“不用谢。”林晚晚双手环胸,将脸挑向一边,不再看沈冠霖,示意她生气了。
三分钟后,黑车在靠右侧的人行道边停下,林晚晚和江娆被赶下车。
两个人灰溜溜地走到树荫下,看着黑车越走越远,彼此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虽然咱俩都被赶下了车,但好在这里并没有狗仔。”林晚晚安慰道。
江娆失落地叹了一口气,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晚晚双手叉腰,挺了挺小肚子,理直气壮地说:“继续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