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茶厂是靳氏在茶山的一个库房,里面放着今年新制的绿茶,但茶厂的人里外勾结,想了个挣钱的法子。其他茶厂可以将往年的陈茶拿来,交一些费用,换走库房里今年的新茶。
孟素行不得不感慨,那么大的一个公司,竟然藏污纳垢,想必换来的陈茶,重新加工加工,便当做新茶卖了,而换茶的费用便入了几个蛀虫的私囊,但此事若被爆出去,伤害的还是靳氏这个品牌。
“霸道总裁不好当啊,看看你养的都是什么人,一堆蛀虫。”孟素行竟对靳陌生出了一些同情心,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她向远方望去,春分的阳光大多是直射的,茶树的长势颇为喜人。若不深究,眼界之处,皆是土地之馈赠,茶人茶山大多都是淳朴的。
陆陆续续的游客赶来感受茶山之精魂,孟素行穿插在其中倒也不甚打眼,她随手摘几片茶树的叶子放在嘴里咀嚼,枯寂的禅境似慢慢隐现。
逛了大半天,看了看表,快到了和小月亮约定的时间,于是往回走,到了那棵孤寂的杏花树下,等了半个小时,却未见人影。
便一路打听,想去月亮的家里认个门。
小月亮的家在茶山一个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