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手再次摁在男人头上,这次不仅更加轻车熟路,手上的力道还重了些,赶忙心虚地收回手一看,手上竟然还多了几根断发,于是愧疚地将头发扔掉。
对于司机的急刹,乘客不满地骂骂咧咧,孟素行和男人一个觉得尴尬,一个觉得无语,倒十分默契地都当无事发生。
孟素行脑海里的迤逦风景早已消失没了影踪,只期盼赶紧到站,随便那个站都行,她实在没脸在车上待了。司机似乎知晓了她的想法,好巧不巧,又一个急刹车。
她告诉自己,扶哪儿都行,千万不能再扶男人脑袋上,再一再二不再三,人家正经一脑袋,虽然发量少点,但总被人当成扶手算怎么回事。于是,孟素行的手向男人前面的椅背抓过去,可男人似乎跟孟素行有一样的心思,竟将脑袋向前伸了伸。
好巧不巧,那脑袋撞到孟素行的手上,既来之则扶之,于是孟素行第三次将手摁在男人的脑袋上,又顺手揪下几根头发。
空气似乎凝滞了,孟素行都觉得自己是故意的,可天地良心,她不是啊。
男人抬眼看她,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姐姐,第三次了,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