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晕了,还有气。”
“啊!别杀我!”王珣身后被人触碰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敢动弹。
原来是李长安轻轻碰了一下王珣,见状无奈地摇头,“杀手带回县衙,本官要审问!”
这些杀手肯定有幕后主使,他定要将其调查出来。
他倒想看看,究竟是何人这么大胆,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见其离去,王珣再害怕,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杀手扛走。
不过……
“县令大人,你是不是忘记我还在房顶上了?”王珣无奈地苦笑,欲哭无泪。
……
浮生将其送回地面白了一眼王珣,王珣感到十分尴尬。
他既无法上去,又下不来。
回到县衙,几人来到昏暗潮湿的地牢。
地牢内没有窗户,只有通过门缝透过一丝光线,墙上布满了暗黑色,斑驳的血渍,地上随意铺了层茅草,空气中夹杂着血腥味和刺鼻的霉味。
李长安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王珣和浮生立于两旁,杀手则是被捆着,动弹不得,刚刚苏醒。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查杀李大人的!若你说出真相,本官可饶你一命!”王珣说着惯用的话语。
杀手一言不发,嘴唇微动,明显事先在嘴里藏了毒药。
“浮生!”李长安眼尖地看出。
一声令下,浮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将杀手的嘴紧紧捏住,毒药也被吐了出来。
“大人神机妙算!”王珣见状,这才明白发生了何事,不禁拍起了马屁。
见李长安不应自己,他只得继续审问,“如今毒药已被丢掉,你再无法子寻死,劝你将幕后之人说出,否则本官要动刑法了!”
“呵!”杀手冷笑一声,却未张口。
王珣无奈,李长安没说要动刑,他也不敢,只得看向其,“李大人,此人嘴硬不招,这该如何是好?”
李长安并无应声,细细思索。
他一直都在不良人中生活,又有大师傅和二师傅在,无人敢找他的麻烦,也就是说,这幕后之人是来新安县后才得罪的,那便只有明孙两家。
他就说呢,明萧斛那般谨慎小心之人,又怎会答应他的请求,竟留有后手,真不愧是明家家主。
他虽有猜测,却无实质性的证据,也无法将其捉拿归案。
“李大人?”见其一言不发,王珣再次追问。
杀手不开口,他毫无办法,只得寄希望于李长安的身上。
“扒!”李长安回过神,吐出一字。
“啊?”王珣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扒?扒什么?他怎就没明白呢?
这李大人还真是惜字如金,他听得云里雾里的,也不知该如何去做。
浮生跟随李长安多年,只一字,便了然。
他上前,将杀手的衣服尽数扒光,只见其身上布满刀痕,甚是骇人。
“那是什么?”李长安眼尖地瞧见杀手腰下的图腾刺青。
“是鹰图刺青。”浮生回应。
李长安蹙眉,鹰图刺青?看来这杀手是有组织的,否则怎会用这等特殊的刺青?
“上刑!”他厉声道。
杀手死活都不开,只能用酷刑。
“大人,我来,这事儿我擅长!”王珣主动揽下这活儿。
半个时辰后。
他气喘吁吁地回到李长安面前,累得筋疲力尽,“大人,我不行了,该上的刑法已上,这人就是不开口,嘴如同石头般难以撬动!”
他在县衙待了多年,见识过不少的犯人,上了几道刑法便会开口。
这杀手倒好,十几道刑法落在身上,竟是一声不吭,好似那副皮囊不是他的一般。
李长安也不急,缓缓地走到杀手面前,一边转圈,一边开口:“你不肯说,留着也没用,将其阉了!”
此物于男子而言,视为命根子可见极其重要,杀手的骨头再硬,还能硬过自己的尊严?
“是”
王珣一听来了新活,急忙上前。
杀手眼睁睁地看着裤子被扒掉,下身一凉,刀离命根子只有一尺之遥。
眼看要割上去,他急切出声,“说!我说!你将刀收回去!”
李长安抬手示意,王珣收回刀子,“早知如此,你快些说出真相多好,何必受这等皮肉之苦呢?”
“嗯?”见其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