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若兰走到廊下时,他哑着嗓子说道,“若兰,你来了。”
四目相对,裴若兰尽量控制着情绪,平静道,“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是在这里说,还是去厅堂?”
“就在这里说罢。”裴若兰站在他三步开外处,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在梁间的一窝燕子上,“我是在一月中旬来的陇西,一到这里,就想办法打听那个孩子的消息,很遗憾,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如果你是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