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里得利的虽然是孙丹阳,但始作俑者并非她,虞大夫做此决定,也无可厚非。”
裴若兰点了点头,她私心里,也是更厌恶孙落山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将来的事,夜色渐深。
四更的梆子声响起时,霍准压了压眼皮,“天色已晚,本王该回去了。”
他起身欲走,君玉却不肯松手,他巴巴的喊了好几声“爹”。
霍准摸了摸君玉的头,无奈的看向裴若兰,“这怎么办?”
裴若兰看向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