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对面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回复，

“领导，要我说啊，这五个女人各有秋色，你要让我说谁最漂亮，那还真是在为难我啊！”

“我也见过不少漂亮女人，眼光都变得挑剔了，可对这五大美人，我偏偏服气得很！”

“她们可是牛大海精挑细选才弄来的美人儿，年轻貌美，脸蛋身材那可都是没得挑剔的！”

高永昌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刚想说些什么继续套话，就见那沸羊羊继续发来了几条消息。

“但真要排出个第一，那必须是纪检室的沈晓婉，光是往那一站，气质就秒杀一大片人，况且沈晓婉的家世也是这五个女人之间最好的！”

“老爸是法院院长，家庭条件从小就优渥，肤白貌美，平日里看起来更是冷冰冰的，偏偏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让人平白生出想要征服的欲望！”

“不过我说的也不准，还有觉得陈秀丽漂亮的人呢！美女，未婚，长得可爱，稍微一打扮，看起来跟高中生似的！”

“我跟您说句准话，那牛大海最重的女人，非刘珍莫属了！”

“年纪是这五个女人中最大的那个，跟着牛大海的时间最长！两人待一起，看起来跟真夫妻似的！”

高永昌眉头紧蹙，他盯着有关沈晓婉的那一句话，内心痛苦极了。

以往沈晓婉的美貌，是他骄傲的底气。

可现在却变成了他最不耻的一点，他甚至想若是沈晓婉不那么漂亮，气质不那么出众，是不是就不会跟牛大海之间产生关联？

“这五个女人跟牛大海之间的关系，她们的丈夫们知道吗？”

“这谁知道呢？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她们的老公可是从来都没找过牛大海事儿的！”

“除了陈秀丽和纪梅外，其余三人的老公可都是杭市内有名声地位的人物，要真是传出去，那些人的脸面往哪儿搁？”

高永昌忍着心痛继续问道，

“你们都怎么看待牛大海的？”

“能怎么看待？牛大海可是单位里的老大，说一不二，况且那些人的老婆跟牛大海之间又没关系！”

“我是出于正义才检举牛大海的，但那些人巴不得牛大海倒台，好继承牛大海的那些情妇！”

套出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后，高永昌就对沸羊羊哥接下来这些话兴致索然了，他及时打住了沸羊羊哥的那些抱怨。

“咱们今天就说到这吧！你继续监督牛大海，掌握他的违法行为，我们这边也会根据得到的线索继续调查！”

“还有，这一切咱们都要秘密进行！哪怕是你最亲近的人也不要让对方知道！”

“好的熊主任！检举信我都是秘密投的，没人知道！不过我有一点不放心，你们不会将这事儿交给警方吧？”

“放心，没有查出确凿证据前，我们是不会轻易透露出这件事的，以免打草惊蛇！对了，同志，我该怎么称呼你？”

“领导，您就叫我沸羊羊就行！”

两人各自发了一个握手的表情，也算是达成了合作。

高永昌是真的感觉这位沸羊羊，因为沸羊羊，他才能如此确信沈晓婉跟牛大海之间是真的有事情，而不只是他单方面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