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昌突然想到了韩菲菲那次，他进一步询问，

“他们办事的时候，没戴东西？”

“不是哥，你们连这一点都要调查清楚吗？”

“当然，日后若是真的查到了牛大海，我们也好取证！”

高永昌想了想父亲平日的说辞，他继续往下说，

“要是牛大海平常都戴，那就说明他房间内肯定有大量的这东西！如果我们查起来，找到这些东西，不就能说明他生活作风混乱，他这个人有很大的生活问题！”

“哥，要不你怎么能成为领导呢？想的就是细致！”

沸羊羊先是夸了一下高永昌，然后很是迟疑，

“他戴没戴，我没看到，但是从沈晓婉的话里，我觉得他应该是没戴的，因为沈晓婉说了一句她经期刚过没几天！那不就是危险期吗？”

“那牛大海怎么说的？他应该不敢吧！要是真把他情妇的肚子搞大了，绝对很难收场！”

“对！那牛大海说，不是有避孕药吗？一会儿吃一片就足够了！沈晓婉就回那东西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反正牛大海笑嘻嘻的，并不担心！”

“最后沈晓婉吃了吗？”

高永昌细致的询问，引起了沸羊羊的怀疑，但是因为高永昌前期的铺垫实在太真实了，哪怕沸羊羊怀疑，但也没有质疑高永昌的身份。

“哥，你们调查地真细致！沈晓婉当然吃了，牛大海都发话了，她怎么可能不吃？吃完后，她还说上一次明明还有半瓶呢，怎么现在就剩三分之一了？这语气酸溜溜的，她肯定吃醋了！”

“牛大海也没正面回答沈晓婉的问题，当然，沈晓婉当牛大海的情妇，肯定清楚，牛大海不止她一个女人，市医院的另外四个女人，肯定都跟牛大海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生过关系！”

沸羊羊说完后，高永昌就放问出了心底的困惑，

“那沈晓婉的老公呢？她就不怕自己的老公怀疑发现吗？”

“啧，哥，这有什么难度啊！真随意找个借口，她老公也发现不了！比如说加班，去逛街，这谁能发现得了是不是？”

沸羊羊说到这，由衷发出一句感慨来，

“真是羡慕这些人啊，找个靠山就能为所欲为了，平日里美容逛街，工资待遇比我们还好，而我们却拿着最低的工资，干着最辛苦的工作！你说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你也不要羡慕牛大海，他的一切行为都是违法的！”

“我不是羡慕他，只是觉得这世道不公平！你说牛大海的所作所为是违法的，他怎么就没被抓起来呢？还让他逍遥法外，同时玩弄好几个女人呢？”

“你别着急，他终究会被自己的行为反噬的！现在我们还在搜集他的罪证！当然你要是能够继续监视牛大海，搜集证据的话，就更好！证据越多，他就能越快被抓起来！”

“好，那我会继续加油的！希望哥你们那边也给力起来！不过，哥，你们怎么不亲自找一下沈晓婉那的老公呢？昨晚的动静虽然被封锁了，但这可都是证据啊！”

“嗯，我们会考虑一下的！”

“哥，你们真的要去见沈晓婉的老公吗？那能不能帮我给他带句话？”

“你说？”

“帮我对他说三个字，真男人！”

“行，我会带到的！”

说完，高永昌就将手机重新放回了包中。

他望着窗外的景色，大脑一片空白。

沸羊羊的话语中来看，沈晓婉跟牛大海好上，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而是有着非常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