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被他们比下去呢!”
余晖斜照,本是熬一熬就要结束的时候,对面班级的教练好死不死就要来炫耀他们班有人会弹吉他,妈的,两边直接就开始才艺表演了。
有种提前给长辈拜年,被迫表演的感觉。过年还是有钱拿的,现在这直接免费演出好吧。
严凌珩站起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全都聚拢过来。好些人认出他来了,都知道他的“战绩”,也好奇他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只见严凌珩不紧不慢得上前,走到对面班级刚表演完的男孩儿边上,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对他道:“那个,哥们,吉他借一下。”
“……好。”
严凌珩抱着借来的吉他,试着刷了俩下弦找找感觉,他也有好多年不碰这东西了。
严凌珩还记得自己初学吉也是在高中,他对那个时候的高中记忆其实没那么深了,唯一后来记得几十年的,是高中的初恋。
当时严凌珩很喜欢她,什么都愿意付出,活像个恋爱脑。吉他也是那个时候学的,因为对方说喜欢会弹吉他的男孩子,这东西难学,还难坚持。
最后收获厚厚的茧子,还有被绿的消息,那之后严凌珩再没谈过恋爱。
回忆如倒带的录像带,那张看了就要反胃的脸又一次被想起,还好还好,回到了她出现之前,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严凌珩抱着吉找了个空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