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还有个双胞胎弟弟的事吗?”
季惋顿了顿,这事她是知道的,但是过去这么多年,已经很少有人提起过了。要是今天严凌珩不提,季惋还很难想起来呢。
“知道,阿则嘛,不是说一两岁的时候没看住,被人抱走了。”
这事儿她原也是不知道的,小时候的记忆不多,怎么可能记得住谁。还是后来有一天,夜里几个老头老太在她爷店里搓牌,聊着陈年旧事呢,突然有人提了一嘴严家的事。
季惋那个时候躲在里面,谁也不知还有她的存在,就这样听完了全局。知道了严凌珩居然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后来也有在严家的相册里翻到过他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
大家好像都知道这件事,但是都非常默契的闭口不提,好像是在避着什么,或是谁也不想提起这段伤心事。
“你知道我爸在我弟被抱走之前,是干导演的吧。他的这个圈子里还是有人脉的,前两年的时候,他有朋友和他说在一个活动里看到了一张和我一样的脸。”
刚刚在车上严凌珩还特意给常辽仙发了消息,让他帮忙打探一下近来高家那个养子,有没有出席过一些大活动。结果今年四月还真出席了一场大型的慈善会。
这不临时编出了一个,还虽然说得过去的幌子。这种张口就来的本事,严凌珩还得感谢上辈子那三十多年的工作经历。糊弄人简直是家常便饭。
严凌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