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郑慧挑眉打量着季惋,而后越过她,盯着严凌珩一顿看。
“同学,麻烦让一下。”
郑慧不让,“呦,拽姐这是交男朋友了?”
季惋疑惑:?这人谁啊?
严凌珩倒是认识她们,这不就是那个欺负周砚礼欺负的最凶的那个,家里还有点小钱的。
郑慧:“拽姐就是拽昂,见到人都不理的。”
季惋礼貌微笑:“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郑慧:“啧啧啧,拽姐就是不一样,眼里都容不得别人的。”
季惋回头和严凌珩眼神交换。
季惋:这到底是谁啊?我应该认识吗?
严凌珩站到季惋身前,“不好意思,我们不想和你们多聊,我们还有事。你们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让开吗?”
郑慧还想多说几句,严凌珩拉着季惋直接从旁边过去。走过她们的时候,不知道是和季惋说的,还是自言自语着:“真是令人讨厌的存在。”
季惋走开了好远还是没想起来那些人是哪儿来的,不过她们说的话还是叫她记住了。
“阿珩,这几个不会认错人了吧?他们叫我拽姐诶,我很拽吗?我明明在学校都是正常讲话的!”
“是她们的问题,我们阿惋怎么会是拽姐”,严凌珩笑着,捏了捏季惋的脸颊,“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说不定就不认识呢。不用管的,要是她们再来我帮你顶回去。”
季惋点头,“行,请你当我的保镖。”
严凌珩:“请我当保镖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季惋好奇:“什么代价?”
“一个无额度的拥抱。”
季惋挑眉,抿了抿唇,肯定的点头,“嗯,我们阿珩才是谦谦君子才对。”
季惋突然想起看过的那些小说,什么男女主初中就开车的,不带套就在卫生间随意来的。和那些比起来,阿珩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前者算作耍流氓,后者是收敛欲望的君子。
果然小说就是小说,不能带脑子看。
严凌珩没懂季惋的意思,“怎么说?”
季惋贴近严凌珩,小声笑道:“我以为你会提些过分的要求。”
“例如?”
季惋露出个“你懂的”的笑,低头擦了擦手上被弄湿的手。
严凌珩懂了,笑着摇了摇头,不由得晃了晃手里的水杯,“阿惋问的这么直接吗?”
“你可以选择不回答啊。”
教学楼的走廊没有监控,随着铃声响起,这里早就没人了。
严凌珩揽住季惋肩膀,把人扣在怀里,低头蹭过她的耳朵,“没有想法是假的,但是……”
严凌珩又晃了晃手里的水杯,“我可以控制。就像这水杯一样,没有装满之前是可以关得住的,等日后满了,可有得受。”
严凌珩松开季惋,整理好她被揉皱的衣服,“阿惋对这个回答满意吗?”
季惋的手抚上严凌珩的脸颊,指尖缓缓摸过他的唇。软又冰凉,就是不知道手上的触感,和其他地方的触感是不是一样的了。
“满意啊。”
严凌珩笑笑,“阿惋可悠着点,这水说不定哪天就满出来。”
季惋跟着笑,“阿珩不是说,会自己控制吗?”
清风掠过,属于两个人的对白,在饱含深意的笑意中沟通了含义。
——
学校旁边的两三家烧烤摊是晚自习结束后,学子们的温暖慰藉所。
严凌珩和季惋也常常光临。季惋并不讨厌这样的夜宵。
严凌珩带着季惋等着烧烤出餐,看着周围人三三两两,突然想起了蒋光。他是很爱吃烧烤的,也是很爱在长时间的学习后,用食物去充实自己的。
“阿珩,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人摔倒了?”
他们的烤串刚好,严凌珩拿了烤串才回过头,顺着季惋的方向看过去。
对面的街道,靠近拐角的地方,有不少人影参差不齐的来回游动。其中一个摔在地上,好些人或站着或蹲着,好一会儿了也没有要去扶地上人的意思。
除了季惋,周围还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这事儿。
“诶,别管了吧,保不齐是小混混抢地盘?”
“好吓人啊,这么多人看着,大庭广众的就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有没有要报警啊?”
“喂喂喂,这是一群男的在欺负一个女孩子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