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凌珩的病让他躺了五六天,医院也去了两三次,点滴打了好几瓶,全是季惋陪着去的。
季惋好几次看着他点滴瓶里,漏不完的水,有些感慨,有些让人她就是欠了债的。不然怎得上次让严凌珩陪了一次挂水,这几天就要陪着好几次了。
不过季惋也不是不愿意陪,就是不懂,大夏天的怎么严凌珩就一定要装虚弱的靠着她。不知道很热吗?
严凌珩不知道,全当是攒个安全感。
季惋:……?
严凌珩病好的隔天,蒋光邀请他们去吃烧烤!
季惋帮严凌珩答应了,吃了一个星期的清淡,总要换换口味吧。
严凌珩没有反抗,他也确实要出去走走了。
路上,蒋光一个人说了一车八卦,全是他回来后找兄弟们补上的旧事儿。季惋和严凌珩听个乐,也没有泼凉水。
“……诶诶诶,你们可别把我当空气好不好!出门牵什么手啊!”蒋光很烦,他有点后悔拉这俩出门了,有种自己当电灯泡的感觉。
“为什么不啊?”
蒋光:“容易摔倒,一带二。”
严凌珩:“别乌鸦嘴。”
蒋光叹口气,换了个话题,“诶,那你知道那个杀人犯的事情吧,听说是本来要被抓到了,结果逃了。这也太厉害了。”
“别厉害了,还是被抓的好,不然太吓人了。”
三个人边说边走,好一会儿才到熟悉的小吃摊。
蒋光最积极,拿着盘子冲到人群中,开始大肆搜刮。
季惋跟着严凌珩漫无目的的走着,“阿珩,随便给我拿点吧。”
严凌珩点头。
严凌珩进去帮她点菜,季惋单独在外面占位置。
来往人流不少,季惋望着不远处,一个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人感觉很敏锐,很快发现了季惋的目光。拉着旁边的人指了指季惋的方向。
季惋望着花姒往自己这边来。想起上一次遇见,那个在校门口被打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花姒走过来,先一步开口,“哎呀,又见面了。你好啊。”
季惋笑着点头,“好久不见,你没事了吧。”
花姒想了想,“哦,没事了,我不和那些人一起玩了。师兄说他们太晦气,影响我道运。”
季惋没懂,不过花姒整个人就挺神秘的,说些她听不得的话也应该。
花姒盯着季惋看了好久,眯了眯眼,来回看了一圈,“诶,你很有趣诶。上一次看你,印堂发黑,这次看,你居然破了……”
花姒还没说完,苏离快步走来,摁住了她的嘴。
苏离冲着季惋礼貌笑笑,“抱歉,我这师妹学艺不精又喜欢给别人乱看,我回去就说教她。别放心上,我看你是大富大贵的命,过了今年是个很不错的转折点,一切才刚开始呢。”
花姒瞪了眼苏离,不明白师兄这是干嘛呢,她话还没说完呢!
苏离不给机会,眼神威胁回去。
苏离:我劝你适可而止,别乱开口!
花姒:不懂师兄在忌惮什么。
不过苏离既然说了不能说,花姒也没再多言,拉着师兄和季惋道别,“好了,我们下次见吧。”
季惋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虽然信鬼神,但也不是什么人的话都能信。
花姒和苏离走开好远,慢下步子看向他,“师兄,那个小姑娘确实很有趣啊。我没骗你,我上一次看她,真的有死劫。但是你也看到了,她现在没事了,死劫过去了!我还没见过几个能把死劫渡过去的呢。”
苏离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师父说过,世间很多事情都是要看机缘的,有人命好,有人命中自带劫数。死不死的听天由命。
“是啊,很有趣。但是人家一看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你道出天机,可不好。且,你看错了,她的死劫没过完呢……”
“啊?”花姒不信,转头要去再看一遍,被苏离拉住了。
“师兄你不信我?”
苏离扛着花姒往回走,“没不信你,一半一半嘛。保不齐如你所说,她就度过死劫了呢。”
“师兄,话说一半会遭天谴的!”
苏离强势反驳:“天雷劈的是你这种道破天机的人。”
花姒:……累了……
苏离叹了口气:“阿姒啊,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啊,怎么凉飕飕的。”
花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