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镇压的众人解闷的方式之一。
但很快,众人也是被那个一直缝补衣服的女子所吸引。
因为她自从被镇压到天渊后,从未与众人交谈过,即使这里也有她的同族。
“喂,你赫连族的这个丫头是不是着魔了?”
“域外邪魔着魔可还行?”
“你们这帮家伙懂什么,人家那样子一看就是恋爱了啊。”
“呵呵,据我所知,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进来了,看样子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啊。”
“我可是记得那一天这丫头被当代的赫连王与申屠王送了进来,看样子惹的祸还不小。”
“申屠王?我呸!等老子出去了,老子才就把那个只会耍阴招的混蛋弄进来,我踏马才是申屠王!”
“啊对对对,你是申屠王,这口号喊了一百多年了,也不嫌腻。”
“这丫头是叫赫连千舞吧,看样子应该是赫连王的孙女才是啊,怎么会被送到这里啊?”
“那衣服不会就是她小情郎的吧,麻布衣服?不会是个没修为的凡人吧?”
“估计是了,等这丫头放出去,人家都轮回转世好几次了,造孽噢。”
......
众人的调侃声不大不小,毕竟在这里这么久了,所有人什么脾气也都摸得清。
除了赫连千舞。
因为她进来后根本没有跟其他人叫流。
其他族群的前辈也好,同辈的年轻人也罢,都被她给无情的忽视。
亮着几盏琉璃灯的山洞内,赫连千舞依旧不紧不慢的缝补着这件衣服。
仿佛这已经是她内心最后的坚持。
一针一线不仅是在缝补这件麻布衣服,更是在缝补已然布满裂痕的过去。
既然将它缝补好了,也会在下一刻被撕碎。
就好像她再也无法回到曾经一样。
滴答!
天渊内下雨了。
寒冷的风雨将琉璃灯吹的一闪一闪的,赫连千舞手中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阴暗的天空,还有那刺骨的寒风,倾盆的大雨,一切的一切都像极了当初分别的那天。
望着那看不透的天空,赫连千舞第一次开口说话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字......
“阿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