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自己出力,许清如极其愉快地种了两亩小麦,三亩稻米,还有蔬菜若干,茄子,丝瓜、西红柿、豆角、白菜、辣椒等等依次种了一分地。
她还特地划分了一块果树区和药材种植区,就等到山上去丰富里面的物种了。
这一夜,许清如睡着了都发出嘿嘿嘿的笑声,吵得睡眠浅的李婉君狂拍她的枕头,这才让她收敛点。
拥有空间还有一个好处,她上山捡柴火更方便,至少不用一筐一筐往下背,吉省的冬季本来就漫长寒冷,柴火需求量大,她们三个要赶在之前存够能烧一冬的木柴,本来她还在头痛要不要找余高飞他们帮忙弄点,现在问题迎刃而解。
这天,许清如正在山里闲逛,看到有干枯掉落的木头就是抬手一收,轻松无比。
看到有好吃的野葡萄,也从旁边移植几株进空间,还有山里的野生蓝莓,不像后世有一个指甲盖那么大,只有黄豆大小,但是滋味很足,酸甜可口的,她也不客气地收了几丛。
还额外找到了一株野生猕猴桃,看着藤上挤挤挨挨的一串,尝了一个,味道不错,也摘了不少放进背篓,这玩意能收很久,放着当零嘴吃也不错。
她就像进入宝山的强盗,啥都要收进空间,连路边的野葱都不放过,这滋味足的野葱拿来炒鸡蛋也不错。
等她在山上待够了,便装模作样背着看似满满一背篓的柴火往山下走。
忽然就看见许大爷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找她,还没等她询问发生什么事,许大爷拉上她就跑,抽空说了一句:“来不及了,我路上再和你说。”
然后许清如才了解到情况,村里何佳婶子家的母猪难产,村里派去兽医站学习的小伙子金国林就是个二把刀,折腾半天小猪没生下来,母猪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许大爷想着她挺会看牛的,他家阿黄状态可好了,干脆死马当活马医,找她帮忙来了。
知道是怎么回事,许清如心里就有底。
来到何佳婶子家,旁边的猪圈里灯火通明,两个人正焦急的围着躺在地上的母猪打转,还有一个老汉在门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紧皱的眉毛底下双眼满是愁苦。
何佳婶子一眼就看见许清如,连忙抹着眼泪迎过来:“许知青你快帮俺看看这猪,它死活就是下不了崽子。”
明明满脸泪水,却连擦都忘记擦,只盯着许清如,好像她是那个唯一的希望,连门边的老汉都抬眼希冀地看着许清如。
对于农民来说,猪是家里的大牲口,是最重要财产,他们承受不起失去的代价,难怪如此着急。
还在给母猪按肚子的金国林站起来,眼神颇有几分不善,他觉得许大爷宁可找一个娇滴滴的女知青过来,是不相信他的水平,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可他不知道有些行业有本事和没本事的区别可大着,装是装不出来的。
冷笑一声:“许大爷,请来的高手来了啊,那你就过来看看,展现你的本事吧。”
许清如没理会这人的挑衅,只仔细地蹲下身观察着母猪的情况,伸手在腹部轻按,没一会她就确定是胎位不正导致的难产,心头就是一松,还好不是其他原因,她现在手头没有合适的药物不能催产。
叫何佳婶子端来一盆热水,许清如在水里将手焐热,然后放到母猪肚子上开始用特殊手法揉搓起来,引猪崽下行。
没过多久,母猪的下身就掉出来一团血色的肉块,“啊,出来了。”何佳婶子惊喜的叫了出来。
许清如狠狠一瞪,低声呵斥:“你声音太大了,别再吓着母猪,它要是再难产我也救不了。”
何佳婶子连忙捂住嘴,使劲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再乱说话。
这时金国林默默走过来,清理起被胎囊裹住的小猪,许清如瞥了他一眼,这人水平不知道咋样,还算有眼力劲。
有一只下来,其余几只出来就顺畅多了,一连出来了八只猪崽,可母猪脸上的痛苦还没有减轻。
许清如心知不好,再次伸手细细摸去,心里就是一咯噔还有两只小猪没有出来,可是母猪已经没有力气了。
许清如回头对何家婶子说:“还有两只崽子在里面,现在我只能伸手掏出来,掏不掏?”
何佳婶子原以为解决了,还在高兴这下知道还有猪崽在里面,又慌起来,左右看着想让人给个主意,可她的老伴就是个老实头,一味地抱着头不说话。
“掏吧,掏了还有可能活,不掏肯定活不了。”许大爷忍不住提醒道。
“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