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仙人接过放好,“那贫道就先告辞了。”
“仙人慢走。”
散仙人离开后,俞非晚原本怒着的小脸一下子笑了出来。
“眠姐姐,刚刚我的表演怎么样,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
“你演的完全没有问题。”
玄夏也开口道:“是啊,连奴婢都差点被骗过去了。”
其实她觉得王妃演起男子的样子来也一点都不输。
“不过,眠姐姐,你那三张纸上的生辰八字哪来的?”
她也没说过自己和祖母的生辰。
“放心吧,不会出问题的。”
“对了,你可解决了家里的事?”
说起这个,俞非晚点点头,将此事一一说来。
原来是掌管厨房的朱大娘,她有一个儿子,可惜不学无术,在赌场欠下了大笔赌债,赌场主人放言说,若是不还上,就要他拿手脚来抵债。
朱大娘儿子吓得赶紧来找她,朱大娘知道后又气又无奈,打了他一顿,但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拿手脚去还,可是她自己一个月的工钱根本不够还。
于是就把主意动到了采购食材上,她私藏一部分银子,拿去让儿子还债,剩下的银子照常采购,只是这食材的数量和质量都下降不少。
原先她跟家里人都没多想,只以为是厨子手艺出了点问题,但也知道自己家中情况,便没有多说什么。
谁能想到会是这回事。
当时被她查出来后,朱大娘也很后悔地乞求她原谅,说这一次为了儿子,才干出这等鬼迷心窍的事来,下次再也不犯了。
俞非晚做不到就这么原谅她,这次只是因为中途用膳就发现了问题,若是当时到府中的是其他人呢,又会出什么纰漏,其他人会怎么看待将军府。
并且当时询问厨房的几个下人时,一个个支支吾吾地不敢开口,就是怕被朱大娘事后找麻烦,俞非晚这才知道朱大娘在后厨竟是作威作福惯了,只是平日在她们面前不显而已。
“那你最后怎么做的?”
姜月眠听过后,耐心询问。
“我只把她赶出了府,说我将军府以后永远不会再雇她,让她另寻出路。”
俞非晚有些局促:“眠姐姐,你觉得我做的不对吗?”
姜月眠不答反问:“你自己觉得你的做法怎样?”
“朱大娘掌管厨房事宜也有功劳,但她犯下这等错误,也是事实,且平日里在厨房颐指气使,所以是必定不能再留在府中。”
“既然你心中的想法是这样,那就去做便是。”
……
散仙人出了酒楼转过街角,四下没有其他人,只有他的徒弟正在那等着。
他搓搓手期待地问道:“师父,怎么样?是不是又是一笔大单子?”
“这将军府的小姐脾气还真是差,就这样的性子,那位公子居然能容忍她,想必是真爱啊。”
散仙人撇撇嘴,有些无语。
他把三张纸团成团扔给徒弟:“拿去烧了。”
此刻,若是散仙人能展开看一看,或许会发现其中有张纸的生辰八字和丞相府给他的一模一样,只是或许看了,也并不会发现,毕竟他又没有真的看了之前的。
他挨近徒弟,叮嘱道:“这次确实是个大单子,不过你要多辛苦几天了,这几天的时间,你记住把将军府给我盯紧了,尤其是关于俞老夫人的病还有俞小姐的婚事,听到什么消息都给我记下来,这次办好了,少不了你的。”
徒弟面露难色:“师父,那可是将军府,我怎么打听?”
跟丞相府情况又不一样。
“笨呀你,”散仙人气地拍打他脑袋,“你不会跟下人打听打听吗?这么大的事,府里肯定会有人议论的。”
说得倒容易,徒弟心里嘟囔,却不敢再反驳。
“你给我记住了,打听到的一定要一五一十的记下来,要是这笔成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你师父我会更加名声大噪,到那时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数不清的金银财宝。”
在天香酒楼这个地方,到时他若是能说中了,他的名声能更快地传出去,只会有更多人前来仰慕他。
“是是是。”
——
时间很快来到五天后,由俞非晚出面,打着散仙人要在此处开一场算命大会的名义,包下天香酒楼一天,进入酒楼的人不看出身、不看贫富,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