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车轿帘子,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烦躁,大声喊:”在这冷飕飕的荒郊野岭休息吗?”
“总是呆在这狭小的车轿里,我受不了了!”孙公子大声喊,“这是人能忍受的么?”
孙公子是老管家从小看到大的,对老管家而言,其与自己的孙儿也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因此,看见孙公子现在的暴躁烦闷模样,老管家眼里一阵真切的担心。
孙公子家教倒是不错,即使早就暴躁无比了,他也只是对着空气发泄了一通脾气,没有殃及下人。
等到邪火发泄的差不多了以后,孙公子看向老管家,问道:“孙伯,你有没有更快的办法?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么憋闷枯燥的赶路了。”
被孙公子这么一问,老管家陷入了为难。现如今他们呆在荒郊野岭,哪里有办法更快到达能够休息的城里?
老管家左右思索,忽然眼睛一亮,提议道:“公子,不如我们就近休息在岭东县城?”
“岭东县城?”孙公子愣了一下,“可是那位军官不是说岭东县城已经被封锁了吗?”
老管家捋了捋胡须,胸有成竹道:“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公子,那守城的兵丁有哪个不贪财的?放心,只要打点好,我们一定可以进城。”
“真的?”孙公子心动了,双眼急切地望着老管家。
老管家认真点头:“真的。”
“那我们就去岭东县城。”看见老管家如此肯定,孙公子兴奋无比,当即拍板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