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息,我俩便借助着昏暗的路灯,沿着小路来到大路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在经过那家烧烤店时,我揪着心透过车窗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没人了,老板正在打扫残渣剩饭。
出租车司机看到我们两个小姑娘大晚上孤零零出现在这里,好心提醒着我们。
“这么晚,你们两个小姑娘尽量不要来这,这里挺乱的,头几天这里还发生了一起暴力事件,受害的是个少女,听说那女的第二天就想不开自杀了,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抓到”
听到出租车司机的提醒,我全身的汗毛都乍了起来,我越来越觉得刚才调戏我们的那几个大汉就是他说的那个凶手,恐惧中还带有一丝的庆幸,庆幸的是逃过了一劫。
叮当和我一样,显得更加后怕,她还用啤酒瓶打了其中一个大汉,一路上我俩都呆望着窗外,心事重重,车里除了偶尔的转向灯的‘哒哒’声,就只有司机的轻咳声,气氛非常压抑。
回到住处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俩又困又累,叮当把我安排到了客卧,她在主卧,她怕老胡忙完回来。
我进屋反锁了下门,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脑海里一直出现那几个大汉的身影,他们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向我俩扑来,一个激灵我被惊醒了。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不知在我睡着的时候老胡来没来。
我侧过身准备再次睡去,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我不安的猜测着是不是老胡。
此时透过两个卧室的墙面就传来了令人发麻的声音,叮当熟练的撒着娇,老胡则一口一个宝贝的的叫着,听得我头皮发麻!
两个卧室只有一墙之隔,她俩丝毫没有顾及在这个房间里还有我的存在。
叮当的呻吟声,听起来很享受的样子,我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试图让声音不要传到我耳朵里。
可是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叮当的嗷嗷作响,还有老胡的喘息声,这让我回想起了那晚张文娜在办公室的声音。
我的身体开始莫名的燥热,呼吸也变的不顺,我不自主的想到了苏放,他冷峻的脸庞,高高帅帅的身躯,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在骚动着我的心,让我浑身难受。
我感觉我越来越透不过气,我知道我这不是生病,是在胡思乱想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所导致的。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老胡便败下阵来,顿时整个房间只回荡着老胡的喘息声,这时的老胡,应该四仰朝天的瘫在床上喘着粗气,身体呈‘大’字形,不对他此刻应该是全裸的,应该是‘太’字才对。
我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悔恨自己会想这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呢?羞死人了!我双手捂着脸,努力让自己赶快睡去。
叮当之前就给我说过,她在跟老胡做那个的时候,其实很反感,但每次她都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因为这是她的工作,她说到这的时候,我联想到了一个不好的词语‘卖肉’。
之前工厂的张姐就偷偷跟我说过,像张文娜、杨琳这种人就是通过卖肉来获取利益,当时我还不懂什么是‘卖肉’丽姐不让张姐给我说,我也就没再追问。
从叮当给我说过这是她的工作之后,她再带我去吃吃喝喝,就感觉没那么香了,因为我总觉的花的是叮当不干净的钱。
虽然叮当也很痛苦做这种‘工作’,为了生存她也就忍了下来,好在叮当说老胡不怎
常来,一个月也就来那么七八天。
叮当说老胡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他根本顾不过来,可能是这个原因吧,每次老胡在她身上也就抖擞个十来分钟就完事,痛苦但很短暂。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我从被窝里爬起来,准备去厨房,给大家做早餐,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主卧的门是半开着的。
我好奇的往里瞅了一眼。
“啊!”我赶紧用手捂住涨的通红的脸,尖叫了起来。
我看到里面两个裸露的身体毫不掩饰的躺在床上,老胡的胸膛上布满了一块一块的肌肉轮廓,一片黑乎乎的毛发,没有规则的铺在鼓囊的肚皮上,男人味十足!
叮当平躺在老胡的旁边,平时高耸在胸前的小山,在解脱了内衣的束缚后也变得不再那么挺拔。
更让我感到羞怯的是,叮当的手居然……
羞得我赶忙跑回了房间,关上门倚在门后,捂住胸口喘着粗气。
她俩或许是忘了我的存在,又或许是昨晚太晚了忘记了关门,总之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