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身银白,三条尾巴,还有一对漂亮的狼耳,连那双眼瞳都是少有的银白色。
如果路云川用这幅模样冲着他抿唇轻笑的话……
南宫钺有些出神,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升腾起一副意乱情迷的画面。
“阿钺哥哥,喜欢我这样吗?”
恍惚中,路云川双颊泛红,凌乱不堪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去轻轻摩挲着路云川两侧肩膀上的齿痕。
而路云川正双眸涣散的看着他,嘴唇微微张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唇边流下来,看上去像在索吻。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凌乱,胸口剧烈起伏着,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
直到路云川抬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才猛然回神清醒过来。
“你怎么了?”路云川不解的问道,满脸写着好奇。
颇为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南宫钺心口一震,咬破舌头后知后觉的看着他,心虚道:“没、没怎么……”
“是吗?”
南宫钺有些尴尬,压根儿不敢长时间直视他的眼睛,于是赶忙扭头看向别处。
“你的脸好红啊。”路云川困惑的说
了一句,说完,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冰凉的感觉从脸上蔓延开来,南宫钺吓了一跳,惊恐万状的后退了好几步。
“有点热。”南宫钺慌张的说道:“你不是要带我看房间吗?走吧。”
路云川哦了一声,没再多问,转身带着他往前走。
一路上,南宫钺都没敢吭声,偶尔会抬头看一眼路云川的背影。每看一次,他都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竟然能被一只兽人乱了心神。
他活了近三十年,闭门修炼至今,不敢说不染凡尘,却敢说自己洁身自好。
无论是多美的美人站在他面前,他都可以坐怀不乱无动于衷,但是现在,竟能被路云川一个简单的笑容迷的神魂颠倒。
要命的是,还是对着一只兽人!
南宫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瞬间只觉得心乱如麻。
转眼就到了路云川所说的住处,南宫钺暗暗轻叹一声,故作镇定的走了进去。
“还不错吧?”路云川倒了杯茶递给他,笑嘻嘻的问。
南宫钺没说话,自顾自的走到桌旁坐下:“环境看着还行,但有一件事你还没有说清楚。”
“什么事?”
“那只人面鬼雕。”南宫钺板着脸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强迫自己忘记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并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过了很久,才勉强平静下来。
“你说这个啊。”路云川摸着后脑勺,显然不太想说。
可事到如今,他似乎也瞒不住了。
南宫钺点点头,直截了当的问:“它为什么会喊你主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路云川犹豫片刻,随后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那只红色的眼睛,问:“还记得这个吗?如果我没猜错,你被人面鬼雕附体之前,身上的某个地方应该也有一个这样的印记。”
“没错,可我身上的印记是黑色的。”南宫钺目光幽深的看着他:“而且我病好之后,这个印记就慢慢消失了。”
“那是因为是我帮你赶走了它,所以你身上的印记才会消失。”路云川顺势坐下,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只不过那天晚上我帮你赶走它的时候,被抓伤了手臂。没过几天,这个印记就慢慢出现了。”
“你被它抓伤了?”南宫钺吃惊的问。
“是啊,之前这个印记也是黑色的。我们去
半生之境秋猎的时候,它顺着这个印记找到了我。”
路云川说完,沧禾就从生死契中飞出来,战战兢兢的立在不远处。
“主人,后边的事能不能别说了。”沧禾扇动着翅膀,别扭的请求道。再说下去,它怕路云川记起它那天晚上的嚣张气焰,一气之下,杀它泄愤。
“为什么?”南宫钺眼眸一暗,阴鸷的目光直直落在它身上。
路云川一下就猜中了它的心思,于是走过去顺了顺它的毛,柔声道:“没关系,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不会放在心上。”
“可……”
沧禾还想说什么,才张开嘴,就被南宫钺的眼神吓得直接低下了头。
“找到你之后呢?”南宫钺冷声问道。
“之后它也想附体在我身上榨干我的灵气,却被我反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