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那废物,屋子里所有人全都衣衫不整,酒壶酒杯零零散散的倒在地上。
罗裙,衣带,披肩到处都是,哼小曲儿的,喝酒的,唱歌的……应有尽有,整间屋子淫乱不堪,看着就像一间小型青楼。
那废物披着路云川以前的脸,在这里纵情声色,沉迷享乐。
这一幕,刺的南宫钺眼睛发痛,尤其是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动心,就是对着这样的一张脸,一股无名怒火从胸腔涌了上来,要是不发泄出来,这股怒火会把他自己也烧的体无完肤。
“你们在干什么?”
南宫钺咬紧牙关深深吸了口气,快要爆发的情绪已经忍到极致。
“陛下,他是……?”
人群中响起了疑惑的声音,他们不是路云川的后宫,都不认识南宫钺。
玩的正开心时,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打断了原本的欢乐,甚至还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你是谁啊,懂不懂规矩?不知道要敲门吗?”
“就是的,真是扫兴!”
……
诸如此类的话还有很多,听的南宫钺火冒三丈。
最可恨的是那废物也不以为意的看着他,不安分的手还在别人身上摸来摸去。
南宫钺怒不可遏,几步冲过去将他从人群中拎
出来直接摔在地上,然后施法拿出血炎鞭,一鞭子抽裂旁边的桌椅,红着眼睛大喝一声:“滚出去!”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被吓得魂不守舍,哆哆嗦嗦的拉好衣服落荒而逃。
偌大的屋子转眼间便只剩下两个人,南宫钺的怒火还在上升,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不远处的人。
他被吓怕了,吞着口水心神不安的往后缩。
“好玩儿吗?”
南宫钺阴鸷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挥割在他身上,像是要将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凌迟下来。
这种事,南宫钺不是做不出来。
想到这些,他更加害怕,于是转变思路快速爬过去连声求饶:“阿钺,我知道错了,看在皇叔的面子上,你饶了我吧。”
然而这样,并不能消减南宫钺心里的怒火,只会让他更加生气。
真正的路云川,不会像这样跪在他面前求饶,更不会满脸淫笑的跟别人饮酒作乐。
尤其是,这废物还叫他阿钺,听的南宫钺胃里一阵翻涌,险些当着他的面呕出声来。
他一脚踹开身旁的人,怒火冲天道:“住嘴!阿钺也是你叫的!”
话音落下,铺天盖地的鞭子接踵而至,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抽在他身上。
“从你登基
之后,做过一件人事吗?荒淫无度,昏庸无耻,不理朝政,你还知道我父王是你皇叔?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你也配做人族皇帝!”
南宫钺越骂越狠,挥动血炎鞭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鞭子落在他身上,就是一阵刺耳的响声。
很久以前,南宫钺其实就想狠狠教训这废物一顿,只是碍于身份,从来没行动过。
而且,他们名义上还是亲戚关系,南宫钺就算看他再不顺眼,但考虑到这层关系,也会强制性说服自己压住这种大逆不道的冲动念头。
可是今天,一想到自己曾经对着这样一张脸有过心动的感觉,他就再也无法说服自己。
这废物浑身被那条火红的鞭子抽的皮开肉绽,一开始,还拧着脸痛的嗷嗷叫唤。
不久后,却连吃痛声也喊不出来了,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直到他喉咙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南宫钺挥动鞭子的手才逐渐停下,然后站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过了会儿,气息平复以后,便往他面前扔了几粒药丸,面无表情道:“没死就自己把这些药吃了。”
那废物缩在地上迟迟不动,只攥紧拳头红着眼眶,目眦欲裂的瞪着眼前的人,暗
暗在心底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无比阴毒的眼神,被南宫钺瞧的清清楚楚。
他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凶神恶煞的警告:“少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不配。乖乖把这些药吃了,否则这幅身体若是留下一道鞭痕,我就弄死你。”
纵然心怀怨恨,他依旧吞下了那几粒粘了灰的药丸。此后不久,身体的痛感渐渐消失,那些渗血的鞭痕也一点点愈合。
不到半个时辰,他全身上下便恢复如初,和挨打之前毫无差别。
南宫钺这才满意,然后施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