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索性就保持着这个动作硬生生撑到第二天早上。
天一亮,吴济就端着洗脸水准时进来伺候他洗漱更衣,毫无意外的看到了这极为和谐的一幕。
他吓了一跳,手里的木盆“咚”地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瞬间吵醒了床上的两人。
好梦被扰,南宫钺有些生气,揉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坐了起
来。结果一睁眼就看见了吴济以及被水打湿的地面。
他更气了,冷声问:“你怎么在这儿?”
“奴才进来伺候陛下更衣。”吴济悻悻道。
与此同时,路云川被压了一整晚的双腿终于得到放松,他舒服的低吟一声,兴冲冲道:“今天不用你伺候,出去吧。”
“奴才遵命。”吴济偷瞄了一眼床上,不敢久待,识趣的转过身往外走。
可走到门口,他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对话。
“还不起吗?”
“一整晚被你压得腿麻,动不了,还得缓一会儿才行。”
“那是不是很难受?”
“也还好,反正能忍住。”
“我给你揉揉。”
“那你轻点,别太使劲。”
……
这是怎么回事,他俩那什么的时候,陛下难不成是下面那个?!
吴济捂着嘴,惊得眼珠子都差点儿掉在地上。他完全不敢相信,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停下脚步继续往后听。
但是很快,南宫钺就发现他还站在门口,于是拔高嗓音怒吼:“杵在那儿干什么?滚出去!”
“是是是,奴才该死,这就走。”
吴济吓得脸色惨白,再也不敢偷听,赶忙关上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