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雄立马后跳,和古铮保持一步的安全距离。
为防再挨咬,他用铁棍去打。
“孽畜,受死!”
砰哐!
“敢咬你爷爷,打死你!”
砰哐!
“分开腿,让爷爷打你的蛋!”
“不分!”
“分开!”
哐哐哐……
包小雄用铁棍猛砸古铮的腿。
筋肉酸软,被打不是太痛,可以忍受,古铮有些能够体会高大郎当晚的感受。
“藏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当真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因果不虚啊。”这会儿,挨着打,他蓦地心生感慨。
“腿分开,让爷爷打你的蛋!你喜欢踢别人的蛋,爷爷也打你的蛋!”包小雄厉笑地叫嚷。
“你瞎啊,我腿被绑着,怎么分!”古铮怒吼一嗓子。
“也是啊。”包小雄挠头,转而大怒,“死到临头你还敢跟爷爷喊,看爷爷怎么打你!”
不管脑袋屁股胳膊大腿前胸后背,他用铁棍使劲去打。
叮啷哐啷。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几乎要打出鼓点来。
几百棍下去,换作是一块石头,也会被打得破裂,古铮不免头破血流。
“说不说!”
“我说,我全说,不用打了。”
“肯定是说假话,接着打!”
“那我不说行了吧。”
“不说?更得打!”
哐哐哐……
类似的对话
,古铮似曾相识,只不过角色变了,他成为挨打的一方。
古铮挨打,包小雄打人,石雄在嘿嘿地凶笑看着。
经过许多天的契合,以血喂食,石雄和魔衣已经建立的练习,可以说是重新认主了。他可以感应到,当靠近古铮,魔衣变得躁动,当对方见血,魔衣是蠢蠢欲动,想要吸食。
由此他可以断定,古铮和魔衣存在必然的联系。
这也是他夜袭的原因。
石雄本来顾忌古铮的来历与靠山,不敢轻易动手,之前是在包小雄的提议下,他让对方去搜古铮的卧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