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漂亮,你比她仨都漂亮。”袁彩荷抿嘴笑。
在惊鸿门潜心修行多年,日子安逸,缺少逆境逆缘,牧颖的心境进步较慢,她意识到自己的心境会被外境的变化影响,这是不足,只是她找不到心安理得的缘由让自己不去生气,她撅撅嘴,“你说说怎么能不生气?”
“不在意就好了。”袁彩荷闲聊地说,“你就是你,别人骂你,你是你,没变差,别人夸你,你还是你,没变好,只要你按照道理做好你自己,何必在乎别人说你是好是坏。”
“她仨在那大放厥词,太可恶了。”牧颖依旧有不忿,被骂不还口,感觉吃亏。
“小颖,你见过狗叫吗,对你汪汪汪地大叫?”
“见过啊,段月家有一条大猎犬,每次见到我都叫个不停。”
“那你因此愤愤不平,去报复段月家的猎犬了?”
“当然没有了。”
“为什么没有?”
“我和一条大坏狗计较什么啊。”
“对啊,你和她仨计较什么?”
“能比吗,她仨是人又不是狗。”
“怎么不能比
,她仨肆意辱骂他人,和狗吠叫能有多大区别,还不如狗看家护院呢。你和她仨生气,是把自己和她仨放在了同一个高度,人不以贫富论尊卑,但以德行比高低,人有尊卑高低分三六九等,她仨若是下九等,你是几等呢?”
“哦,这么一想,我心里公平多了,我干嘛和下等人一般见识呢。彩荷,以前没看出来啊,平常看你待人接物平易谦逊,心里却在瞧不起人。”
“你少乱说了,两码事儿。”
“诶彩荷,古师兄在你心里属于几等人?”
“古师兄他……怎么说呢,看不透他,亦正亦邪,有时候师兄挺坏,他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