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办啊。”
转念想罢,她说出想法,“你躲起来偷偷哭,定然于事无补。嗯……师姐相信,伯父伯母必然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邵家有财有势,你嫁过去当少夫人,一生衣食住行无忧。”
低头捏着手指,黎嫣不说话。
“婚事已定,如果再毁约,不是退聘礼那么轻松,难料会引起多少麻烦,你也得为家里人想想。”
此话让黎嫣把头垂得更低,几乎埋在胸口,温曼舞又把话拉回来,“但不是完全无解,如果能让邵华主动退婚,也就没麻烦了,最多对你名声有损。”
“小妹该怎么做?”黎嫣把头抬起了,希冀地问道。
被问住了,温曼舞语塞,“这个……可能,暂时没有好办法。”
“哦……”
黎嫣又泄气。
“还有一年半呢,没准会出现别的转机。你啊,不要太烦心,努力修炼,让自身本事大些,才能增加地位,才能摆脱世俗的束缚,走吧,回去吧。”
听完温曼舞的话,黎嫣默默点头强颜笑了笑,便与其回峰了……
在浑元山门址,另一座武峰上。
“各位师
兄,下次历练要不要血陀,可否带上岳某?”嗓音粗重,瓮里瓮气的。
三位在闲聊的弟子闻言,转目看去。
说话之人,是位魁梧的男弟子。
他身高八尺有余,浑身肌肉鼓胀,要把武袍撑破,皮肤是日晒的黑红,显得格外的壮实。
给人的感觉是,偷摸的在身后给他一棒子,他可能都不知道,或是以为被蚊子叮了。
强壮如斯,铁塔一般。
大脑袋是光头,双臂带着钢铁臂铠,气息是十九阶血陀。
“是岳奔啊,还没找到队伍呢。抱歉了,本队已定了血陀,你再去向别人问问。”白脸的逍遥师兄婉拒。
“昂,谢谢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