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贤侄如若认定邵家人牵连此桩血案,可以拿此证词去报官,府衙如若受理立案,追查期间,婚期自当推辞。”
此话说了等同没说,武翰心有不满。
低头摆弄着清心红绳,他沉闷道:“府衙要是能相信这两份证供,那就好办了。”
“府衙若是不信,本人为何相信?”黎古言的反问,不近人情。
“爹……”黎嫣的小脸,少了几分血色。
武初岳步的神情,顿时变了变,感觉有一桶冷水浇在了头上。
他们再去看黎古言,只觉对方是满脸的刻板、刻薄。
近些天,他们东奔西走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黎嫣别嫁错人。
密信和口供,严格的说,完全算不上证据。
信谁都可以去写,蒋永青的口供更不能作数,那是私设刑堂严刑逼供,若把蒋永青抓到府衙,对方肯定全盘矢口否认,非但不能做证据,武翰等人还犯了事儿。
府衙不相信密信和口供,因为是不讲人情的,讲的是证据。
但,武翰等人来黎家,不是来办案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人情。
黎古言说了‘府衙若是不信,本人为何相信’这话,武翰等人纵然有心理的准备,仍觉寒心。
由于黎嫣,他四人没把黎古言夫妇当外人。
可惜,对方把他四人
当外人了。
有点尴尬,有点泄气。
纵然是机智的初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或许到了黎嫣一哭二闹三上吊、满地打滚摔东西外加绝食的时候了。
黎嫣没让四人失望,从椅子上滑下,她坐在地上,两手捂着小脸,便是开哭,“呜呜……”
“呜呜……女儿不嫁!”
近几天心中难过,眼泪一直在眼圈转悠,再赶上今晚的事儿,她心中真是难过之极。完全不用装腔作势,眼泪便是噼里啪啦,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