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了很久,可能十几年了,只剩白骨,骨头架子已经散了。
此白骨,显然是囚犯了。
武翰没什么敬畏,细看两眼,“颈骨碎裂、颅骨损伤,他是被拧断脖子死的。暴尸荒野,可悲,想必你咽气的时候,一定悔不当初,活该。”
他好一番感概。
“黄土铁狱还是没有外天险恶,这要是外天死个人,哪还会有骨头剩下啊,骨头会被魔人当甘蔗吃了。吃人,不知道铁狱里的囚犯,饿疯了会不会人吃人,好可怕。”
“赶紧走吧,省得骨头架子跳起来咬我。”
武翰没多看,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不多时,他又见一副半掩的尸骨。
“黄土铁狱建成四百余年,每年会送入少则几十多则上千位囚犯,只进不出,我算算……”武翰掰掰手指一算,不由觉得脚底板麻酥酥的,“黄土铁狱十几里的范围,少说埋着上万具尸骨,这哪里是监牢,分明是坟场啊。”
“希望这里的人管杀也管埋。”
“不然死一个人,腐烂尸体的臭气得飘出好几里远。”
“可怕的地方。”
“还好翰爷在这里只待几年……”
一个人没趣,他边走边嘀咕,有些想念初娆四人了,“哎……”
没再遇到打劫
食物和清水的囚犯,武翰来了铁狱的边上。
距离铁柱、铁链越近,风沙越大。
呜呜……
疾风裹着沙砾,拍打在脸上,皮肤生疼。
武翰皮糙肉厚,顶着风继续前行,铁柱和铁笼间的缝隙,是非常之大,莫说是他了,就是一群大象也能从缝隙走过。然而,越狱若是简单,这里又哪能关住凶神恶煞的凶犯。
呜嗷……
风沙蓦地加剧,武翰没能站稳,被直接卷个跟头。
风沙之厉,如同铁刷子一样,武翰身上的囚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