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
“跪下!”负责押解的军士厉声喝斥。
对于反贼的家眷,他们没有好态度,若是好言好语,予以同情,怕是会被认为有勾结。
“本人无罪,为何要跪?!”赵广义的堂弟赵长义,乃是商会佣兵,时常在外闯荡,有副铁血之气。他满面怒容,他强硬地不肯屈服,要不是为了全家老小,以他的实力,可没那么容易被封印修为。
“不识时务,你以为你还是个人物!”
负责押解赵长义的军士,体魄彪悍,他怒瞪双眼,抡起手中的长枪,卯足力气,抽打在对方的腿弯。
砰!
咔嚓!
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响,赵长义噗通跪在地上,紧接着两杆长枪架在他的脖子上。
“再动,现在就弄死你!”彪悍军士恶狠狠滴威胁道。
虎落平阳,赵长义不怕死。却不愿被人欺辱,更不愿欺辱他的家人。双腿的剧痛让他双眉怒皱,他冷冷一笑,不做反抗,只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
“小爷好得很,再说一个字,小爷让你满地找牙。”彪悍军士拍拍对方的脑袋。
赵长义目视前方,微昂着头,不再吭声。
赵广义的妻子陶若水,被封印修为,承受家
破人亡的巨变,整个人是倍显憔悴。蓬头垢面,她瘫坐在地,双目孔洞,紧紧搂着尚且年幼的两个女儿和儿子。
其两女一子,瑟瑟发抖地缩在她怀里,目光满是惊惧地偷瞧周围。
“跪下!”
“跪下!”
一片喝骂声下,赵广义的家眷宗亲全都跪倒在地,凄惨喊冤的,遭来押解军士的打骂。
“闭嘴!”
“尔等反贼,也敢喊冤!”
“打!”
“作乱者,视为造反!打断他的脊梁!”
两番棍棒下去,没人再敢喊冤了,孩童都不敢哭,紧捂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