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啊,就是小女,最近患上了一种怪病,请了无数名医也无从对症,但据最近一名大夫说,小女这可能并不是病而是中邪,故此我也是请了些江湖上那些风水大师,阴阳先生等等。可惜都不尽人意,如今林爷大驾寒舍,在下斗胆还请林爷能够出手相助!”邵长庆一躬到底,十分诚恳地请求道。
许秋林点了点头“那就去看看吧!”
既然来了,又都是自己人,去看看倒也无妨。
“诶!好!您这边请!”邵长庆喜笑颜开,连忙带路。
杨禹杨海两人也跟着一同前往。
几人来到邵长庆女儿的房间里,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十六七岁,从面容上看,还算漂亮,不过此时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旁边还有一个老先生在一旁照料,见邵长庆带着三个年轻人走了进来,连忙过来打招呼“邵老爷!你怎么来了?”
“嗯!我女儿怎么样了?”邵长庆问道。
“唉!贵小姐这种状况,老夫也是头一次遇到,初步断定,应是冤魂附身,情况很不乐观!”老先生摇了摇头轻叹道。
然后又看了看许秋林和他后面几个人,疑惑地问道“邵老爷,这几位是?”
“哦,家中贵客,也是道门高人,今日请来也是为小女看病,还请乔老先生移步!”邵长庆委婉地说道。
意思已经很明显,这里已经不再需要你了,我有了更好的人选。
“哼,这么年轻的小娃子,能看个什么病啊,贵小姐的病,老夫自有对策,无须他人插手!”这个乔老先生一脸不屑地看着许秋林,语气中尽是轻蔑之意。
邵长庆也是有些为难,这个乔老先生也是有些背景的,是乔家家主的弟弟,据说还跟这岭西县的县太爷霍大人关系匪浅,邵长庆虽然也是大户人家,但还是不愿意得罪,如今也是左右为难,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这个邵长庆犹豫不决的样子,许秋林不免有些失望“既然这位乔老先生有办法,那我就不叨扰了,小禹小海,咱们走吧!”
自己答应过来给他女儿看病,他还安排个人在这冷嘲热讽,关键是这个邵长庆还分不清自己的立场,如此一来,那自己也没必要插手了,正好落个清闲。
见许秋林转身要走,邵长庆连忙叫道“林爷留步啊!是在下疏忽,让林爷您见笑了!”
然后邵长庆又对着那个乔老先生说道“乔老先生,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吧!”
语气没有了之前的委婉,而是一脸的决绝,事到如今,邵长庆也是分得清局势的,许秋林可是夜龙阁的核心人物,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也是自己的上级,得罪这样一个大人物,自己可吃罪不起。
“邵长庆,你,你可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求我的,如今却这般跟我说话,好,很好,实话告诉你吧,你女儿活不过三天了,你啊,就早点给她操办后事吧!”乔老先生怒不可遏的说道。
邵长庆也是来了火气,这老东西居然诅咒自己女儿活不过三天。“你,你给我滚出去,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哼!”乔老先生冷哼一声,朝着屋门口而去,临走时还看了一眼许秋林,嘲讽道“你这毛头小子,毛都没长齐吧,你真以为留了个发髻就觉得自己是世外高人了?哼!乳臭未干的小杂毛,装什么大尾巴狼!”
说完还甩了甩自己头上的辫子,一脸的不屑。
许秋林没有理会这个乔老先生,但杨禹杨海两人早就看不下去了,二话不说,过去三两下就把这个乔老先生打趴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顿猛踩。
“敢对林大哥不敬,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杨海对着这老头一边踩一边骂道。
许秋林又对着邵长庆说道“邵老哥,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这个老东西,该打!”邵长庆也赔笑着说道。
邵长庆又赶走了屋里的几个丫鬟,带着许秋林,来到了他女儿的床边,许秋林走近摸了摸她的脉搏,然后又翻了翻她的眼皮,陷入了沉思。
“林爷,可瞧出了什么端倪?”邵长庆看着许秋林一脸沉思,有些着急地问道。
“你女儿,最近可去了什么地方?比如阴气重的荒宅,坟地这些诸如此类的地方?”
邵长庆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像又想起了什么“涿庆岭!应该是了!我女儿前几天好像就是跟人去了那边,回来后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涿庆岭?”许秋林疑惑地问道。
“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