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五人简单商量了一番,便分成了两拨,朝着前方的两条路而去。
见下面的那些人离开,许文修也是松了口气,对着许秋林抱了抱拳“多谢了!”
虽然说不想看见这个人了,但不管怎么样他这又帮了自己一次,所以还是很感激的。
“你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进城赶考去了吗?为何会被那些官兵追杀?”许秋林问道。
“唉!”
许文修长叹一口气,然后也是讲明了原由,原来,他今天早上赴往考场时,遇到了考场监管的刁难,要塞银子才能进去,无奈也只好掏了银子,可结果,那收钱的考官却说他的银子来历不明,说要深究,于是全都给搜了出来,并询问他银子的出处。
许文修自然是不肯透露,当时的情况,也只好骗他们说是在外面朋友那里拿的。
那监管见此也是笑容满面,以没收赃款为由,派人跟着他,让他带路去找那个所谓的朋友,于是这一出来,他就开溜了,哪有什么朋友啊,一旦被查到这些银子跟余家那边有关系,那注定是要遭殃的,什么都没小命重要,这也才有了后面被那些官兵追捕的一幕。
“原来如此,看来你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也没白念,挺机灵的。”许秋林难得地夸赞道。
许文修却是蹲下了身来,一脸的愁苦之色“唉!这次赴考,可算是玩完了,那些当官的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又问“今天早上我看到满城的告示,说城南棋社的老板死了,这,是不是你干的?”
毕竟昨晚上可是自个带着他去城南棋社的,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死人了,加上最近的这桩桩件件,想不往他身上想都不行。
“多说无益,走吧,我带你出城。”许秋林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出城?”
“怎么?难道你还想留在这里吗?”
许文修想了想“可是,现在全城戒严,咱们恐怕不容易出去。”
“呵,这个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了,跟着我,保你安然无恙。”
……
当天晚上,许秋林没有再骑马,而是带着许文修步行,向着一处小道往城外而去,虽然路有些难走,但这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道爷,您是怎么知道这里可以出城去的?”许文修看向了许秋林问道,因为他也好奇,一个外乡人居然对这里的地形这么熟悉。
“这个,跟你也说不着。”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天上那只翱翔的鹰就是最好的答案,不过这事也没必要跟许文修这样一个普通人解释。
许文修见此也是识趣的没再多问。
又走了一会儿,许秋林再次问道“说说看,你家里的情况,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同为许姓,许秋林也想侧面打听一下他家里的情况。
面对这个问题,许文修也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有拒绝,开口答道“不是,我家里还有我爹娘,就我们三口人过日子。”
“这样啊。”
许秋林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下去了,可以确定这个许文修跟自己也仅仅只是同姓而已。
不多时,二人一同来到了城外一片空地,这里也算是彻底离开了城里,属于安全范畴了。
许秋林又从身上拿出了一张平安符,递了过去“如果以后,要是遇上事,它可以替你挡灾。”
这个许文修怎么说也算帮过自己,所以作为回报,他也不会吝啬。
“这…”许文修看着这个折叠着的黄符,有些犹豫,并没有去拿。
“怎么,你不相信?”
看着许秋林那认真的眼神,许文修也只好接了过去,这一拿到手,他就感觉这黄符之上似乎有着一股淡淡的温热。
“这符真的能保平安吗?”
“贫道给的符还能有假,一般人我可不会给,你爱要不要!”许秋林说完就转过了身。
“那,那就多谢了!”
“好了,咱们就此别过吧,后会无期!”许秋林摆了摆手,直接大步离开了这里。
许文修看着这个年轻道长远去的身影,眼中很是复杂,说他嗜杀成性,却又先后帮了自己两次,这倒有点颠覆他的观念。
“就此别过。”
许文修对着许秋林远去的方向也是抱了抱拳,然后也离开了这里。
离开这镇安府之后,许秋林在附近的小镇上又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