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的是她的脖子一样。
燕茵茵抓到了“证据”,洋洋得意的还想多说几句,可转头一眼望过去,寒意与陌生陡然腾起。
燕泽阳低眸间的神色,饶是平日最亲近的燕茵茵,竟也腿脚发软,张口发不出一丝声音。
冷意丛生。
他突然间转身,大跨步离开。
燕茵茵感觉那股被摄人的气压骤然消失,顿时松了口气。
她看向躺在床上对此刻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秦纷繁,嘴角上扬:“秦纷繁,你以为靠着孩子,就能获得泽阳的心吗?别做梦了,他永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说到最后一句,她的尾调上扬,原本艳丽的脸庞骤然变得扭曲,片刻才平复了表情,踩着高跟鞋得意的转身离去。
窗外的树木暗影陷在夜里,月光从边缝滑下,隐隐约约照在秦纷繁苍白的脸庞上。
她悠悠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肚子。
孩子,她的孩子怎么样了?
她按响了床头的铃,没一会儿護士就过来了:“你醒了啊,正好给你换一瓶药。”说话间,帮她把吊瓶换下。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秦纷繁急切道。
“孩子没事,就是有点出血,以后可要注意了,不要再有剧烈运动。”護士换好药又去别的地方巡房了。
護士的话让秦纷繁松了口
气,也让她的精神清醒了不少。
她挣扎着撑住床铺坐起来,身体还未恢复好,一点动弹就让她累得不行,靠在床背上直喘气。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失落感瞬间侵袭了秦纷繁的身体,即便是她自己也想不到谁会来陪夜,可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垂落到底。
她的记忆就停留在张哥用刀刺她的画面上,她还记得